攬將我壓在身下,一抹高深的笑爬上眼臉:“就地正法!”
……
之後發生的事情,簡直脫離了我原本掌控,在我八分清醒,二分醉的情況下,被龍穰給拿下了……
可到後來,是他拿下了我,還是我硬上了他,就不知道了……
看見他一身的淤青,紅色唰的一下,從頭頂澆到我的腳指頭,看來是我硬上了他!
輕輕的起身,打算開溜……卻被一隻有力的手臂,鉗住了腰身。
“你……你不要往心裡去……咱還是哥們!”背對著他,緊張的有點磕巴。
“你是第一個跟我這麼說話的人。”他聲音平淡,聽不出冷熱,情況比較糟糕。這男人上床前和上床後的區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如何習慣?”他突然這麼一問。
“等你被別的女人上過之後,而這個女人又不想負責任,你就會慢慢習慣……”MD!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亂說什麼!他是王爺!王爺!只有女人讓他上的份!我怎麼老分不清楚狀況,鬱悶……
“……”他沒有說話,就在我以為他要爆發憤怒的小宇宙時,他貼在我後背的胸突然振動的厲害。
“大哥!你要笑就笑嗎,幹嗎老忍著?憋出內傷來,就不好辦啦。你每天擺出個百年不變的木頭臉,生活多沒有意思啊。看見好笑的,就要笑笑,生氣的,就鄙視一下,這才是生活。”
“你覺得我……是個木頭臉?”聲線有所提高,不錯。
“還是那種不容易腐爛變形的木頭臉!質量好著呢,別說百年不變,你若能活千年,千年也不變!”
“哈哈哈哈……”他樓著我的手臂鬆了些。
我一個高竄起,在地上劃拉著我零落的衣裙,迅速穿上。
“你要走?”他動作幽雅的依靠在床上,除了分身處有毯子遮蓋,其它全部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良好的視線下。他高貴的氣質,確實很吸引人,而隱約間散發出的王者風範,更是迷死人不償命。先天遺傳的美麗基因,都是後宮佳麗的功勞啊。都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應該不單是隻財富和權利,還有那美麗基因吧。他全身上下的每條曲線都是力與動的完美結合,充滿彈性的身體,富有小麥的光澤。都怪我剛才太猛烈了,沒有好好享受這一視覺大餐。可惜了,可惜了……
“你若捨不得,可以過來……”他見我盯著他看個沒完沒了,似乎想透過那單薄的毯子一窺他下身的無限春光,竟開口逗我?吃驚,絕對的吃驚!
我渡過去,一把拉起那擋住我視線的薄被,往裡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心跳又加快了!他居然硬了!此刻正和我來了個頭對頭的見面禮!而且,他好威武哦……
男人,果然虛偽!看見我驚訝的神情,那一向無波無瀾的臉,居然有了得意之色!
“哇!龍穰……人家,人家還沒有見過……這麼,這麼……小地傢伙!” 說完,拔腿就跑,讓你得意,哈哈哈哈……
鴻顏落淚
十分擔心,一百分猶豫,二百分徘徊在‘情齋’門口。重新踏入了這個我曾經無比熟悉任意縱橫之地,居然如此難。
滿是塵土的地面,已經被我趟出了一道直直的溝壑,而且大有不把地趟穿,決不罷休之勢。
如果真能把地弄出個窟窿來該多好,我就順著窟窿爬進去,只要把藥給他,確定他無事就走,馬上就走!可惜……我不是穿山甲,不是蚯蚓,不是……靠!不就是看一眼嗎?一狠心,一跺腳,一咬牙,進就進!就當看位老朋友!
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猶豫。天啊,身心交戰,在這樣下去,一定會人格分裂地。我想看狐狸,他想不想看我啊?算啦,死豬不怕開水燙,頂著頭皮也要往上上!
躲開所有人的眼,我潛去狐狸的房間。可是我還能看到狐狸嗎?琴歌都知道用個密室掩護自己,狐狸呢?
衝似的一腳踏入屋子,不給自己一點逃避的餘地,可,卻不見狐狸。
在失望的同時,心卻放鬆了好多,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也許不見對彼此都是最好。萬一撞見了別的女人照顧他,尷尬是小,心再次破裂就不好縫了。
從狐狸的屋子出來,腳不自覺的往自己的小屋走去……看看吧,就看一眼!然後選擇遺忘或者埋藏,畢竟,那裡有太多美好的回憶,有我的第一次……
門推開的一剎那,一屢陽光隨著我揚了進去……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只可惜,世事而非……
每一樣的擺設都沒有變,仍舊保持著我走時最初的模樣,變的只是心,而已?
我閉上眼睛,昨日還是那麼清晰的記憶。走吧,眷戀是最沒有意義的事,傷心,傷情,甚至傷我可憐的自尊。
轉身離開的腳步霍然停止,心跳再那一瞬間凍結。狐狸蒼白的臉幾近透明,他躺在我的床踏上,讓我感覺不到他的喘息,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長長的睫毛垂下,在蒼白的臉上形成了蒲扇的暈。
我看著他精緻的睡容,心疼的感覺迅速襲向四駭。我很慶幸,自己還有痛的感覺,若不是這痛,我真懷疑自己是飄來的,無身體,無形狀,無力氣的東西。
我小心的輕輕靠進,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他。我不允許自己放縱,不允許自己撫摩他的蒼白,我只能勉強同意靠近,就靠近一點,一點就好。
他紅色的衣杉下一定是血粼粼的溫熱液體吧?他,總是那麼喜歡偽裝自己,即使受傷也從不顯示與人前。狐狸,你真是個一個不懂疼惜自己的動物。可惜,我已經沒有再疼你的權利,我們畢竟是要錯過的。真想帶你去‘暢’,真想聽你纏綿悱惻的喚我弄兒;真想把你攬入懷抱,狠狠的蹂躪;真想聽你的曲子,看你紅衣渺渺的嫵媚;真想……真想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可惜,曲散,兩不欠。
將從煥之那裡取來的藥瓶輕輕放到床上。
狐狸,你好好睡吧,總有一天,你會找到幸福的窩,儘管那個窩裡沒有我……
……
“別走……”一聲微弱的,懇求的,痛苦的呼喚,一隻纖細的,透明的手,拉扯的不是我的轉身離去的肢體,而是我不知東西的心。
不敢回頭,是怕看他,還是怕審視自己痛楚的心,我無從知道:“鴻顏,看到你沒有事就好!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了……”我硬拉開他蒼白的泛著青色的手,逃似的大步向門外走去,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跑。可惜,心的沉重,是我栽不動的負擔,只能儘量拖著自己灌鉛的腿,前行,快速前行。
“不!弄兒!”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