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我連累你了。”魏源舉起二兩的酒杯,一口悶儘裡面的白酒。
徐副行長搖了搖頭,吃了幾筷子清炒青筍,苦澀的說道:“也不怪你。”都要下來了,他還去怨怪魏源有什麼用?
黃豆大的雨滴砸在小店外的玻璃,濺出一朵、兩朵……地水花,傾刻間暴雨如傾盆而瀉。
誰曾想到一個不起眼的紈絝子弟能讓他栽了跟頭。徐副行長心裡有種“玩了一輩子鷹,到頭被麻雀啄瞎眼”的感覺。
“你要小心。”
魏源默默的點頭,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最近一系列的妥協和調整中風向對他很不利,他此前“不爭”的策略完全失效,“放心,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
徐副行長舉杯敬魏源,“保重!”
“保重!”
徐副行長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轉身離開。魏源用力的握住右手的杯子,看著徐副行長彎腰坐進店外的黑色奧迪車中,慢慢的消失在雨簾中。
這是他從政以來的最大的一次挫折。堅定的盟友即將去職,江南系中有旗標人物對他不滿,恩師即將卸任,種種不利的因數都匯聚起來。
魏源自斟了一杯,一口喝盡,酒意上湧。他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翻騰著,“我還年輕,還有時間。陸江,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西景路12號的四合院裡熱鬧非凡,人來人往。胡紅軍忙忙碌碌的招呼著客人。今天是他母親的散生日,他把母親接到家裡來吃飯。親朋好友紛紛過來恭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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