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吧!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乾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3)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於是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倆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裡吻了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兇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夥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慾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了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開啟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