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瞭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孃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察顏觀色,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麼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為人已經非常瞭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後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為什麼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註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產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為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歡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裡,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衝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衝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後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裡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麼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麼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嘆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佈,賈月影女士將成為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後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色寬鬆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後,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髮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豔欲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靨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渾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吸困難。
她歪著身子,一隻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哪兒渾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後的說法大相徑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眯眯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寧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後家裡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隻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
賀國才大奇:“你怎麼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髮:“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於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麼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後,我和賀國才都聽到裡屋嚶嚶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說著摸摸自己褲襠:“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幹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匡當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麼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呀大嘴巴!”裡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孃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姦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裡,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隻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後,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隻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隻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悽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隻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痛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你媽!狗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