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蜜紅花茶,接著道:“何況殿下已滿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孫也就剩陛下、殿下、勳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鳳凰,日後朝臣求親是免不了的。殿下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麼,若曦眼珠轉了轉,就綻開笑靨。而紅袖與縈然卻嚇得一身冷汗。“紅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馬上、現在幫我配方子。”若曦興高采烈。“殿下,您要安然配什麼樣的方子?”縈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是給皇帝哥哥──補、腎、壯、陽!”若曦忽然笑得詭異,皇帝哥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而此時,正在玄天殿等著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忽然打了個寒戰。
陡然壓在唇上的熱燙薄唇,讓若曦如遭電擊,呆愣的瞪大眼睛,驚聲喘息,而他灼熱靈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糾纏她的嫩軟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呃……”若曦難耐的掙扎,而熱燙的薄唇卻在此時,放過紅唇,沿著白玉般的頸子,一路細吻輕咬,熱燙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膚,留下淡淡的紅痕。“啊嗯……不……”充盈鼻間的男性麝香,讓小腦瓜再次罷工,只是無意識的發出嬌吟。
“不?不什麼,恩?”楚漠徵在若曦的耳邊低聲詢問。“是不要朕這樣舔舐,還是不要朕停下來?”男人惡劣的對著嘴邊的白玉小耳吹氣,還過分的伸出舌尖,在耳垂上若有似無的來回舔吻。
太過分了!已經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兒潛意識裡還這樣想著。“啊!痛!”忽然耳垂傳來一陣疼痛,讓幾乎化為一灘春水的玉人兒一驚。
一手捂著被咬的耳朵,一手推開身前的男人,若曦哀怨的看著眼前笑的很開心的男人。“怎麼,很痛嗎?來,給朕看看。”說著,便伸出手去。“不要!”啪的一聲,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長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邊揉著自己可憐的耳垂,邊氣道,話語裡帶著幾分自己也未察覺的嫵媚。
楚漠徵剛想說話,便聽得殿外宮人侍女們“參見諸位娘娘”的聲音。“若曦,今日,朕請你看一出好戲。”說罷,扶著仍在生氣的玉人兒,坐上錦榻。
陣陣香風拂過,四道搖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見過陛下,見過傾顏殿下。”以張淑妃為首四位嬪妃柔若無骨的盈盈下拜。“各位愛妃何必如此大禮,都起來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憐香惜玉,一時間楚漠徵偎紅倚翠,反把華照殿的正主兒給冷落一旁。
“傾顏殿下,聽得您初潮已來,而今日大好了,本宮便同幾位姐姐妹妹前來探望。”一襲石榴紅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覺,率先問候傾顏公主,同時讓隨行宮女送上一隻玉如意,以表祝賀。
“安妃多禮了。本宮連日不適,也疏於和後宮的各位嫂嫂往來,今日勞煩安妃來本宮的華照殿,倒是本宮失禮了。”言語間,身為天家女的尊貴與傲氣無形流露,不軟不硬的幾句話,點明誰才是這華照殿裡的主子,順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別太忘形,便將安妃打發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張淑妃見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嬌笑。“殿下何須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謂雙喜。殿下又向來被稱為‘天家之玉’,想我東越兒郎怕是從此將心繫殿下了。”
“張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宮自當聽從皇兄聖意。”微笑著望向一邊聽得“東越兒郎怕是從此將心繫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開開心心的便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
紅袖和縈然剛要奉茶,便聽得帝王道:“皇妹還是多多休養為佳,各位愛妃回各自寢宮吧。”說著,便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喚到:“劉總管,今日宣唐美人侍寢。”
正暗自開心的若曦頓時瞪大美目,氣上心頭。這個皇帝哥哥,當著自己的面和嬪妃調笑還不夠,居然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招妃子侍寢?!“本宮多謝皇兄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養才是。畢竟,身為一國之君,日理萬機,還要照拂到後宮的各位嫂嫂,”若曦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輕揚。“劉總管,皇兄的補品一天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馬有缺,儘管來本宮這裡取便是。”
聞言,楚漠徵再次微眯鳳目,對著紅袖縈然道:“若是傾顏有一絲閃失,朕唯你二人是問。”說罷,拂袖而去。留下紅袖與縈然面面相覷,二人不禁長嘆一口氣:這對彆扭的兄妹啊!
回到內室,若曦氣得拼命捶打暖枕,縈然上前道:“殿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其實今日陛下也是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說出什麼呢。”紅袖捧上棗蜜紅花茶,接著道:“何況殿下已滿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孫也就剩陛下、殿下、勳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鳳凰,日後朝臣求親是免不了的。殿下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麼,若曦眼珠轉了轉,就綻開笑靨。而紅袖與縈然卻嚇得一身冷汗。“紅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馬上、現在幫我配方子。”若曦興高采烈。“殿下,您要安然配什麼樣的方子?”縈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是給皇帝哥哥──補、腎、壯、陽!”若曦忽然笑得詭異,皇帝哥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而此時,正在玄天殿等著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忽然打了個寒戰。
5、太醫院裡的激情(H)
“啊……果兒……”陣陣男性呻吟從太醫院的藥房內傳出來。“嗯哈……澈,慢,慢點……啊”女性的嬌吟也加入其中。正興沖沖準備去找穆安然的若曦,被驀然響起的聲音吸引。
循聲走向一向人來人往的藥房,卻被眼前一幕給嚇了一跳。
“啊啊……好漲……要被撐裂了,嗯嗯……澈,動一動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帶著幾分難耐。
“果兒……我的果兒……”男人內斂的獸性被激發出來,一個翻身,讓原本被壓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則躺靠在藥房內的窄榻上。粗長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來回摩擦。“果兒,想要的話,自己來……”男人徹底脫下平日裡沈穩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將手指探進女人溼潤的甬道。
“啊……澈,重一點……嗯哪……”快感和空虛同時降臨在穆安然的體內。“小氣……不就是……呃……就是給你,給你下了逢春……”穆安然著實難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間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處。
深藏的頂端紅豆,開始腫大,陣陣電流瞬間擴散到全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