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委實是燥熱,晚媚額頭墜下一叢汗珠,輕輕打溼了衣衫。
屋裡周雄已經捂住了盈盈的嘴巴,一隻手下探,正在試圖分開她雙腿。
而大殿上方歌和裘鐵膽廝殺正歡,一時間也分不出勝負。
一切都正按計劃進行。
盈盈患有心疾,被這三人折磨,根本撐不得多久。
可以想象方歌看見她屍身時的憤怒,也可以預見這憤怒的指向。
不管起因如何,是裘鐵膽讓他愛女蒙羞橫屍當場。
而晚媚要的,無非就是這沖天一怒。
屋裡的響動更大了,盈盈已經被分開了雙腿,掙扎也已經變成了喘息。
周雄在她耳邊呼著熱氣,說的話晚媚如此熟悉:“真是好貨色呢,面板下面好像發光,絨毛細細軟軟。”
晚媚心裡一疼,好像有道熔岩從胸前湧過。
她看見了盈盈那雙眼,裡面滿是驚恐無助。
鬼門已經鑄就了她的鐵石心腸,可這目光還是讓她心動。
三年前的駱雪,不就是這樣被逼迫成了晚媚嗎。
那些在肌膚上游移的滾燙的手,身體被刺穿那一刻湧出的鮮血,所有的記憶都如此鮮明,屈辱和痛苦遠沒有沉沒。
小三的話在耳邊盤旋:“無論如何,我希望你保有起碼的良心。”
可同樣在眼前盤旋的,還有小三的蒼白臉色,以及那一口掩在袖角的血。
用這樣一種方式去挽救小三的性命,算不算終不負他?
良知的底線和挽救愛人性命的機會,她到底該捨棄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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