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一般。
她是不是也曾經像她一樣,是他們兩兄弟的禁臠?可是既然是這樣,她又有什麼值得她妒忌呢?
“砰”一聲,客房門關閉了,將蘭迪關在了門外。
蘭迪跺著腳,幾乎要瘋掉。綠衣女人走上來拍著她的肩膀,“彆著急,山珍海味吃多了自然會想吃一點野菜,但野菜怎麼能頓頓都吃呢,以我女兒的美貌一定會讓納蘭氏兄弟再次垂青,納蘭家的財產總有一天會落到我們母女手裡的”
“媽,你說什麼,我根本不在乎什麼財產”蘭迪大叫著跑下了樓梯。
綠衣女人輕嘆,“傻丫頭,財產才是女人永恆的追求啊,你以為男人會和金錢一樣嗎,在男人眼裡女人不過是道美食,會永遠不停地更換,再好吃的東西也有吃膩的一天啊”她看了一下緊閉的房門,輕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就不一樣嗎?”說完,她款款地走下樓去。
22
浴室非常豪華,藍靜儀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這還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她第一次一個人洗澡。
“砰”浴室門突然打開了。
“啊”她驚叫一聲,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她明明是鎖上門的,納蘭葎怎麼會進來?
“寶貝怎麼還這麼害羞,你的身子早被我和荻看光了,不用費力氣遮了”納蘭葎走過來,將她從蓮蓬下拉出來,俯身親了一下她的乳尖。
粉紅的乳頭立刻有了反應。在納蘭葎的笑聲中藍靜儀滿臉通紅。
“還是那麼騷,看到寶貝的騷樣,好想操你”納蘭葎伏在她耳邊輕語。
“啊”藍靜儀捂住耳朵,連耳根都紅了。
看到她的樣子,納蘭葎笑得更開心。他揚了揚手裡的睡衣,“呆會兒出去的時候穿上它,記得哦,不然後果自負”說完,他走了出去。
藍靜儀拿起睡衣,那是件純白色很保守的女性睡衣,她輕輕舒了口氣。
藍靜儀睡在大床上,睡衣將她的身體遮蔽的很嚴實。她的意識慢慢有點模糊,但下體一陣陣的疼痛又把她從模糊的狀態中拉回現實。
浴室的門緊緊的關著,可是嘩嘩的水聲卻從裡面傳出來。如果那道門永遠不開啟該多好,她模模糊糊的想著。
不知什麼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兩個高大俊美的少年走出來,他們裸著上身,下邊只圍著白色浴巾,赤著足,水露從他們溼漉的發線中滑下,將青春俊美的臉龐打造的性感迷人。
“寶貝,不要睡”金髮少年拍拍藍靜儀的臉蛋,將她抱起來,拉高寬大的睡衣下襬,雙手把住她的兩條腿。
嬌嫩的女性器官顯露在他們眼前,粉嫩的花瓣仍然殘留著被蹂躪過的痕跡,花穴周圍照樣紅腫著,讓原來被撐開的小洞口沒有了一絲縫隙。
納蘭荻的黑眸盯在了那裡。修長的手指伸出來探向紅腫的小穴口。
“嗯~~不要……”藍靜儀痛楚地呻吟。
納蘭荻皺了下眉,取出洗陰水倒進專用的容器裡,接在她下邊,然後用手撩動液體清洗她的下體。冰涼修長的手指滑過女性的私密地帶,引來藍靜儀的連聲呻吟。
“住手啊,我自己會洗……”藍靜儀哀求著,她沒想到他們連這個也帶來了。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輕笑,“洗什麼?”
“洗什麼,老師?”納蘭葎咬著她小巧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他的手仍牢牢把著她赤裸的雙腿。粉嫩的花瓣被液體淋溼了,顯得更加嬌嫩,由於男性手指的不斷碰觸,本就腫大的花瓣顯得更加肥厚。
只有小小的肉縫還不曾有液體浸入。納蘭荻沾滿液體邪佞修長的手指慢慢擠進去。
“啊~~”藍靜儀緊窒的下體由於異物的侵入而強烈的收縮著,她挺起了身子,睡衣下高高聳起的乳房幾乎送到金髮少年的嘴裡。
“我的手指都快斷了”納蘭獲看了納蘭葎一眼,手指深入進去,越到裡面越緊澀狹窄。他的手指開始旋轉,輕颳著柔嫩的穴肉。
“啊~~~嗯~~~~”藍靜儀的身子在納蘭葎的臂彎裡急劇地顫抖著,雪白的小臉兒因為下體強烈的刺激而皺成一團。
“寶貝,我們只是在給你治病,請不要叫的這樣厲害好不好?”納蘭葎壞壞地說道。
藍靜儀張著嘴,喘息著,身子軟成了一灘泥。納蘭荻的長指已經從她的小穴裡抽出來,穴口立刻噴出一股淫 水。
看到淫 水從一張一合的小肉口裡流出來,納蘭荻黑眸變暗了。
“騷成這樣”他輕喃,淋滿洗陰液的手指又重新插了進去,連根沒入。粉嫩的穴肉被撐開來,緊緊地吸著他粗長的手指。
“不要……不要……”藍靜儀斷續地抗議著。
“不要叫了,寶貝,不這樣你那裡會爛掉的知不知道?”納蘭葎親著她汗溼的臉蛋。
“嗯~~~~~~嗯~~~~~”藍靜儀皺著小臉兒,身子不斷地拱起來。
“好了”納蘭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納蘭葎將她放下來。納蘭葎拉下睡衣下襬,將她放在大床中央。
“今天這麼早就睡?”納蘭葎說。
“不然要怎麼樣?”納蘭荻挑挑眉。
白色浴巾被少年扯下來,兩個少年完全赤裸了身體,高大完美的身材如同上帝最後的兩件藝術品。赤裸的他們同樣俊美高貴。
藍靜儀覺得兩具男性身體向她兩邊靠過來,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地貼住她,兩條炙熱的硬鐵戳著她的大腿。
“啊~~”她害怕地輕吟了一聲,不舒服地扭動身體。
兩條硬鞭隔著布料在她的肌膚上跳動了一下,滾燙的***緊緊抵住她。
“別動,我們會失去耐性的”不知誰說了一句。
藍靜儀的身體僵住了,再也不敢動一分。
碩大的室內游泳館裡,池水散發出粼粼波光,少年俊美的影子倒映在池水中,顯得孤寂而美好。藍蕼只穿著泳褲坐在池岸的休閒椅上,腿間搭著雪白的浴巾。
他正對著一張照片發呆。
照片中是一個女人,尖尖的瓜子臉,單薄卻耐看的單眼皮,有一股楚楚可憐的風情,只是照片中的女人已不再年輕。
半晌,少年“啪”地將相片扣在桌上,仰躺在座椅上,長長的睫毛闔起來。
“少爺,夫人的電話”陳伯雙手捧著行動電話畢恭畢敬地站在少年身邊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才張開眼,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聲音卻懶懶的,“媽……”
“寶貝,想不想媽?”對面傳來一個女子柔美的聲音。
“……”少年閉著眼不答。
“史密斯已經辦好了簽證,你隨時都可以飛來美國,媽一直在等你,媽真的好想你兒子”
“媽,我說過我不會去美國的……沒什麼事我掛了……”
“蕼……”嘟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