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爐鼎。裡面的塔子燒得差不多了,拿銅針撥撥,重新投了兩個進去,一面道,“外面花開得正豔,等夫子好些了我扶你出去走走。”
他調過視線看窗外,“若是好得快,趕在丁香花謝前摘下來,泡了油給你添妝。”
她不太懂那些,只聽說過桂花油,便問,“丁香油是做什麼用的?”
“做頭油啊!”他淡淡的笑,露出雪白齊整的牙,“桂花香用的地方實在是多,過年蒸的籠糕裡都加,美人云髻和饅頭糕一個味兒,唬得我犯惡心。還是丁香油好,你用那個香,人堆裡我也能認得出你,就不會走散了。”
他大約是順口一說,她卻覺得心酸無比。丁香還有個傷感的別名叫愁客,若是終有一天兩個人要分散,僅憑這點香味留得住什麼呢?
彌生怏怏的,料理好了燻爐回身,正巧看見幾位師兄從院門上進來,想是來探望夫子傷勢的。她和夫子交代了聲,迎出去滿滿做了一揖,“阿兄們來了!”
龐囂朝樓裡拋個眼色,“夫子現在怎麼樣?”
她說,“下不得床,精神還好。”讓了讓道,“阿兄們進去吧,我上伙房看湯去。”
載清經過她身邊,擠眉弄眼的上下掃視,“頭回見你穿女裝,打扮好了倒夠得上國色天香。”
載清是滾刀肉,揹著夫子一向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彌生啐了口,“你仔細,總有一天叫我把嘴縫上,看你還耍嘴皮子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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