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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低聲柔媚的問道,她的音色如潺湲的暖泉,流淌在空氣裡。

“沒……!”男人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話音一落後猛然驚醒。

自、自己竟然被迷得丟失了神智!太邪門了!

蕭敬霖現在的神態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了,他的視線直直地射向顧明月的雙瞳,那裡如浩瀚的宇宙般深不可測,稍不小心神智就能被吞噬到好似黑洞般的瞳孔裡。

對於跟在身邊多年的下屬,蕭敬霖驚覺自己可能完全沒有了解過她。若非進到這間別墅裡的人必須透過虹膜和指紋認證,他可能會以為眼前的女人是透過整形易容假扮的。

顧明月對蕭敬霖狐疑的眼神視若無睹,她步態輕盈,搖曳生姿地靠近男人,每走一步都能窺見腿間黑色蕾絲的底褲,讓人口乾舌燥。

蕭敬霖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在女人睥睨的眼神下渾身如被定住,完全無法動作只能在期待與悸動中眼睜睜地看著她美腿一跨面對面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顧明月的緊身裙襬被自己的動作徹底地推到了腰上,露出穿著黑色蕾絲細帶丁字褲的下體,男人腿間的硬物卡在她豐滿突起的陰渠中間,稍微前後磨蹭就能聽見近在耳邊的粗喘。

“頭兒。”顧明月嘴唇貼近男人敏感的耳洞,呵氣如蘭,“想要嗎?想要我就給你。”

蕭敬霖的眼神中出現了掙扎。

“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是處女哦~”

在女人戲謔的口吻下,他身下的肉柱生生地大了一圈,前所未有地硬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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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蕭敬霖咬牙斥責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命令道,下屬什麼時候能夠騎到上峰身上了,簡直一點規矩都沒有。

“是。”出乎他意料的,顧明月如往常一樣順從指示地翻身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慢慢悠悠地開始整理起裙襬,遮掩好外洩的春光。

男人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隱隱有著難以言明的失落感。

【想要我就給你】

這句話如魔咒一般在腦海裡迴盪。

顧明月知道不能冒進求成,她今天已經做得夠多了,現在收到了預期的反應正是收手的好時機。對於男人,就是要時不時地勾著他,掌握住得到和得不到之間的尺度周旋挑逗,若近若遠變幻不定才能保持著足夠的吸引力,讓人持續不斷地產生一探究竟的興趣與慾望。

於是她整理好自己後施施然地起身,眼波盪漾地衝著性慾難消的男人點點頭,儀態萬方地開啟書房的門,瀟灑地離開了。

看著女人像風一樣,沒有一絲遲疑地消失的身影,蕭敬霖有種自己好像被她調戲後就拋棄了的感覺。

真是十、分、讓、人、不、爽。

粗壯的肉莖仍然耀武揚威地挺立著,沒有消下去的跡象。男人有些頭痛地盯著自己的腿間,他記得小優說過相戀中的兩人要對戀人的身體保持絕對的忠誠,雖然他們二人在冷戰中,但是做出承諾的男人是不會像以前一樣去找其他女人消火的。

自從遇到小優後,其他的女人好似對他失去了吸引力,過去的三個月裡只有小優一人可以挑起自己的慾望及熱情,沒想到身邊一直忽視的保鏢竟然成了特例。

那個可惡的女人挑起了自己的慾火又不負責解決,害得他只能用起了老二暌違的初戀——五指姑娘來幫忙,否則支楞起的下半身讓他如何出去見人。

被小優挑起的慾望可以自行消解,但是來自顧明月的則全然不行。

此時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在擼管的程序中從頭至尾出現在他腦海裡的女人,不是他自以為心繫的安源里美,而是顧明月冷漠中帶著詭秘妖冶之色的面龐,禁慾而又性感。

“哈……哈…….啊唔…….”伴隨著急促的喘息,幾波濃白的液體從馬眼裡激射而出,在空氣中噴了老遠,星星點點地遍佈在高階地毯上。

蕭敬霖從旁邊沙發桌上的紙簍裡抽出幾張帶著馨香的紙巾擦拭乾淨下體,拉好褲子的拉鍊準備回房換一件衣服出門,站起身子剛要邁步,卻生生地頓在了那裡。

他及時地想起了這座別墅裡的衛生都是顧明月在收拾,那麼她完全有可能在他離開後走進來發現地毯上的印記……

蕭敬霖神色扭曲了一陣,洩氣般地抓起紙簍蹲在地上擦拭乾淨從自己身體裡流出的東西。他可不想被人發現自讀這麼丟人的事情,想他堂堂漢國黑手黨清風會的繼承人,何時缺過女人,今日卻要憋屈地在家裡自我解決,而始作俑者竟然沒有被他就地正法,唉……

清理乾淨地毯的男人在離開房間前,進了趟洗手間把紙團全部丟到馬桶裡順水沖走,銷燬作案記錄後心滿意足地回臥房換衣服去了。

蕭敬霖告訴自己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並且反感和下屬發生超出尋常安全度的親密關係,暗下決心不能再給顧明月以下犯上的機會,更合況他無法確定女人的行為是否為一時的心血來潮,純屬抱著好玩兒的心態挑逗自己。

惡趣味這種東西,真的是每個人都會有啊!

可惜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往往你越不想讓一件事情發生,那件事情偏偏會迅速地發生,天時地利人和好似在短時間裡全部聚齊了,構成一切發生的契機。

比如,短短几日後,蕭敬霖就和顧明月單獨藏匿在了一處廢棄的倉庫裡。

身邊的女人身著藍白方格紋的修身無袖連衫褲,上面染上了幾片鮮紅未乾的血祭,她盤在腦後的頭髮經過交火與搏鬥後有些凌亂,幾縷髮絲垂著泌出汗珠的臉側,正全身關注地用一隻打火機燒灼刀刃薄如柳葉的匕首,在金屬被燒得通紅後,刀尖向下對準了男人中彈的左臂,趁其不備快如閃電地從傷口裡挖出子彈,男人的身體因為劇痛彈跳,冷汗直流,全部的嗚咽悲鳴都被按在嘴上的白皙手掌堵在了喉嚨裡。

蕭敬霖今日剛剛代表清風會在郊外與歐洲的反政府地下組織交易完一個大單子,回程的路上突然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武裝人員伏擊,這次沒有顧明月勇於獻身的肉盾行為,他不幸地左臂中槍,帶出來的人傷亡慘重,兩人眼瞧著不敵,顧明月二話不說拉起他逃離交火範圍,在撤退中與另一保鏢尚刃失散。

靠著精準的射擊技術,在逃跑的途中顧明月擊退了幾個追來的襲擊者,拖著男人跑了半天才無意間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地下倉庫,這裡看樣子有些年頭裡,可能是世界大戰時建造的隱秘軍火庫。顧明月覺得自己的計劃簡直進行得超乎尋常地順利,驚喜連連。

望著面如金紙的男人,顧明月開始從倉庫裡翻找能用得上的東西,還真被她尋到了一些密封沒開封的烈酒、醫用包紮繃帶、打火機、以及一些舊罐頭。

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東西了,所幸包紮用品和食物都是經過隔絕空氣的密封處理,能立即拿來使用。

接下來就發生了適才生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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