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
山裡人和尋常耕種的百姓一樣,天黑飯飽後就該燒水洗漱,準備上塌睡覺了。謝朗撇了坐姿優雅的惠娘一眼,淡淡道:“姑娘今晚就在寒舍將就一晚吧。”
顧明月在灶房裡聽著聲音,探出頭衝著惠娘爛漫一笑,嘴裡道:“大娘,我和爹爹擠一晚,把房間讓給你。”
謝朗的嘴角幾不可查地翹了翹。
“這怎麼好意思……”惠娘裝模作樣地推脫了一下,心裡其實更願意去和謝朗“擠”一晚。
“哪裡的話,大娘的腳不是受傷了麼,你就安心的住一晚吧。”
眼前的少女帶著暖人心脾的微笑,若是不去計較難以入耳的“大娘”稱呼以及美麗得讓人心生嫉恨的臉,確實讓人生不出怨懟和厭惡之心。
顧明月說完話後就重新回到了灶房裡,她放下手裡的碗筷,斜斜地靠在一側牆面的陰影處,豎起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
惠娘等的就是獨處的機會,她整理了一下鬢角,眼波若有似無地掃上男人的臉,伸出芊芊玉指搭在他寬厚健實的肩膀上,輕揉了一把,柔媚地嬌聲道:“勞煩謝大哥扶我到謝姑娘的臥房了。”言畢就要把整個身子壓過去。
謝朗大掌隔著衣服抓住了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在女人即將要靠過來的時候起身大力把她扶了起來,並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安全的距離。他周身的溫度稍降,用毫無感情的眼神打量著面帶嬌羞之色的女人,心裡窩著一口悶氣,這女人以為他是什麼人,在他女兒還在相鄰的灶房裡她的言行就開始行若有若無的勾引,當他在深山裡沒見過母的一見就忍不住發情麼。
惠娘以為謝朗在深山裡少近女色,唯一接觸的女子只有他自己的女兒,故而她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稍加挑逗一定能讓久旱的男人把持不住,故而特意在說話時加重了臥房兩個字音,然後施施然地貼過去,不妨卻被男人躲開了,手臂還被鐵一樣的大掌握得生疼。
謝朗是素過好些年,可是最近兩年被顧明月的小香肉喂得飽飽的,連帶著口味都被養叼了,惠娘這種風騷入骨的女人放在以前還能當成一場豔遇, 你情我願地行一晚魚水之歡,但早在領略過小女兒的床上風情後,惠娘以及其他的女人就通通入不得眼了,她們怎麼能和自己的心頭肉比。
“謝大哥…..你弄疼惠娘了……”
謝朗聽著那酥軟到骨頭裡的嗓音五官都沒有細微的牽動,他可以說是一手託著女人的手臂一手扶肩強勢地把惠娘搬到了顧明月的閨房裡,指著那張鋪著單薄褥墊的床對她點頭示意,然後出去端了一盆水回來放到她的腳下,充作她的洗漱用水,就闔上門離開了。
惠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她在男人中向來無往不利,稍微放低身段地使一點小手段就能心想事成,謝朗是自她知曉男女之事後頭一個對她不假辭色的男人,讓她……無論如何都像得到他,看著他對自己如痴如狂。
她要徹底地征服這個男人。
在惠娘暗下決心的同時,顧明月依在牆角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氣,她現在心下大定,謝朗看起來對原女主全然不感興趣。她眯起眼睛,和飽食後饜足的小貓一樣愜意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跨入灶房的男人看了個正著。
謝朗環顧四周,做飯的大鐵鍋空空如也,不似往常一樣燒著用來擦洗身子的熱水,地上的木盆裡泡著幾隻還未清洗的陶碗,而本該做著家事的小女人,顯然一直在偷聽牆角。
“這下安心了?”謝朗的聲音裡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在顧明月來不及收回表情的驚詫目光下,單手支牆湊到她耳邊啞聲道。
“爹、爹爹……什麼安心不安心的,我聽…….不懂。”顧明月撇過頭和男人的俊顏錯開,聲音磕磕絆絆地口是心非地反駁,偷聽被發現的窘態一覽無餘。
“吶,依兒,為什麼不喜歡惠娘?她只是接住一晚罷了。”男人的聲線帶著惑人的幅度。
“才沒有不喜歡……爹爹抱她回來之類的……”
“哦?不喜歡我抱她?”謝朗深吸一口小女兒身上的清香,身體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他好似恍然大悟般調笑著:”我的依兒原來還是個小醋罈子。“
顧明月的俏臉憋得通紅,她猛然回頭怒瞪著謝朗,小聲地埋怨:“爹爹明知我會不開心,做什麼抱著她回來。”
這句話不是埋怨謝朗帶著惠娘回家借住,而是在意他抱著別的女人的行為。
“因為爹爹想要早點回家看到你啊,她走得太慢了。”事實確實如此,謝朗知道惠娘走不快,他又不想回家太晚讓顧明月擔心,於是即便惠娘傷勢不重卻表現得極為誇張地環上了自己的肩頭,他也忍著嫌棄把她抱了起來一路大步流星地往家裡趕。
“就、就算如此……我也不要爹爹抱除我以外的女人。”顧明月黛眉緊鎖,她囁嚅道:“看到爹爹和別的女人親近,胸口就痛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看來我的依兒把爹爹放在心上在意吶……“男人聽到小女兒最後一句話後心情如豔陽天一樣的晴朗,他頭抵在顧明月臉邊的牆上心滿意足地喟嘆,提心吊膽地擔心自己一廂情願的日子終於可以就此打住了,女兒對自己的感情認知雖然還很模糊,卻無可非議地在與他相處中培養出了男女之間的情愫。
“爹爹不要在這裡!“顧明月不期然被男人捏住渾圓彈軟的乳房搓揉,她面色緋紅地雙手抵在寬厚的胸膛上推拒,這裡離著她的閨房不過幾步之隔,灶房的門上只遮了一個布簾,牆壁隔音效果又不好,在這裡做會被惠娘聽到的。
“呵,依兒,爹爹有義務告訴你,我從來只會抱你一個。”小女兒的掙扎如羽毛輕撓一樣無力,謝朗環著她的腰把那嬌小柔軟的身子抱到灶臺上坐好,然後伸手拉開她上衣的前襟,露出兩隻滑溜溜的奶子放在手心揉捏。
“爹爹……啊……”顧明月小聲地呻吟著,她說的抱和男人所說的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竟然就這麼被他拿來故意曲解了,太狡猾了!
她胸前兩點縮立的粉紅奶頭輪流被男人吮吸著,那略粗糙的大舌繞著圈地在乳暈上舔壓,不時在口中輕彈自己小巧的乳粒,復而用牙齒輕扯慢咬,把乳房生生拉出了橢圓的弧度,她的乳根被男人的雙掌如和麵團一樣搓壓,直弄得粉白乳肉脹熱發紅才放開手。
謝朗大力吸吮著女兒的兩隻小奶頭,把那裡嘬大一圈後才“啵~”地一聲吐出其中一隻含在口裡的豔紅乳珠,響動極其色情,帶著溼漉漉的水音。
“別……別在這裡啊…..會……嗯啊……被聽到的……”顧明月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神色迷亂地低吟。
“依兒怕嗎?怕被人發現和爹爹做這種事……”謝朗的手指來到了女兒的雙腿間,那裡已經溼透了,兩瓣貝肉上的液體黏膩得能拉出銀絲。
“唔…..為什麼怕被人發現?啊啊……手指……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