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除了服務生外的所有的女士都穿著一身精緻美麗的禮服,但可以看出她們都不是今天的主角,因為我沒有看見新娘標誌性的白紗禮服。
“現在應該還不會出現,要等儀式進行的時候你才能夠見到她們。”趙沂博一邊回答我,一邊繼續幫我夾取食物。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訂婚宴的當天明目張膽的帶著情婦來參加。”一個神情氣急敗壞的男人急匆匆的朝我們走來。根據他和雙胞胎相似的外表,我猜測他應該是他們的父親。
“是女友,不是情婦。”趙沂博淡淡的反駁。
“不管她是什麼人,今天她都不該出現,立刻讓她走。”他不客氣的命令道。“你們的關係已經引起大家的猜測了,要是讓新娘的家人知道就不好了,而且你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是希望我們也立刻離開嗎,父親大人?”趙沂軒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們……算了,我不管你們了,今天的訂婚宴不能出一點問題。”說完他就怒氣衝衝的走了。
我開始用視線在人群中尋找記者的影子。一會兒他們上臺舉行儀式的時候我就會把拎包中火辣的照片交給媒體,然後我決定去日本。一旦照片在媒體上曝光,受到牽連的不光是趙家,還有我,我的臉也清晰的顯現在了照片上。
在我決定這麼做之前我已經想好了退路了,我悄悄的辦好了去日本的簽證和護照,決定在這件事情爆發後去日本躲避。而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正在忙著處理照片所引起的一系列混亂而沒有時間追蹤我吧。我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想好下一步該怎麼走。
婚禮進行曲開始緩緩的響起,他們兩個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我的身邊。
“儀式快要舉行了,你們還不去準備嗎?”我奇怪的看著他們倆。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趙沂博微微的笑了起來。
“快去迎接新娘啊。”我催促他們。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混跡在人群中的記者,從他身上帶著標示的背心上我知道他應該是《臺灣政經》的記者。這是一本很有影響力的雜誌,把照片交給他應該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結果。但是他們怎麼還不離開?
“迎接新娘的工作應該是新郎的吧,不用我們去多插一腳。”趙沂軒繼續站在我的身邊納涼。
他們不是新郎嗎?報紙上的報道和趙母的話語不是在在都說明他們是今天訂婚宴中的新郎嗎?又有什麼變故嗎?他們的話意讓我疑惑的猜測著。
“你們還在等什麼?新娘已經出來了,快去迎接新娘啊!”趙父、趙母也焦急的跑過來命令。
“管我們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們要去迎接新娘?”趙沂博故作疑惑的問,眼底閃現惡意的光芒。
“你們是新郎啊!這是你們的訂婚宴!”趙父怒不可遏的大吼,沒有節制的音量引起了大家的主意,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們的身上。悠揚的婚禮進行曲也因為遲遲沒有登臺的新郎們而停了下來
大廳裡一片寂靜。
“這是你們為你們的孩子而精心準備的訂婚宴,並沒有指明是我們,你們的孩子應該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吧。”趙沂博淡淡的反駁著,但出口的話語卻引起一片激烈的抽氣聲。
我也神情訝異的抬頭看著他。
“你……你們這兩個不孝子,別以為你們掌握了趙氏,我就管不了你們了,我還是能把你們拉下來。”趙父怒極的大吼。
“你可以試試看。你以為你在趙氏中還有什麼勢力嗎?”趙沂博嘲諷的看著趙父扭曲的面孔。
原來,他們之前在趙氏內所做的內部調整,是為了今天所做的準備。
“你們……”趙父氣的渾身顫抖起來。他八成要吐血了,我壞心的想道。
“小心一點,不要過於激動。年紀大了,身體不比往常了,小心中風。”趙沂博氣死人不償命的繼續道。“既然你們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趙沂博!你給我站住!”今天的新娘之一陳豔梅大聲的尖叫出聲。“你憑什麼這麼對我?這個死丫頭哪點比我強?”她指著我大聲的質問道。
她的手指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我的身上,大家這時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原來今天這一幕的起因不是家庭糾紛、財產爭奪,而是因為紅顏禍水啊。我在眾人的眼光中看到了這樣的資訊。我無辜的撇了下嘴角,我上輩子是和陳豔梅結了什麼仇啊,讓她一直懷恨在心,抓住機會就要找我麻煩,今天的事明明我只是看熱鬧的,她卻硬把我拽進這場糾紛中。
“原來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趙沂博一副惋惜的樣子打量著面容扭曲的陳豔梅,惡毒的嘲諷。
“你……”陳豔梅氣得當場哭了出來,掩面跑了出去。
她的父親——恆遠百貨的董事長陳政成臉色難看的硬聲對趙沂博說道:“趙先生,今天的事希望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話意中隱含著沒有挑明的威脅。
“這件事情的解釋工作應該交給趙鈞衡先生和盧艾眉女士,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由他們策劃準備的。我只是負責提供場地供他們演完這場戲罷了。”趙沂博輕鬆的回答,把責任完全推到了他父母的頭上。
陳政成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很快轉身快步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而另一位新娘顏水琳的態度則十分值得玩味。她似乎不在意因新郎堅決的拒絕態度而帶來的難堪,只是用一種感興趣的目光盯著我。不過我沒有時間細細研究她的態度了,趙沂博的大手用力的摟住了我的腰,帶我一起也離開了宴會大廳。
在這一場混亂中,我自傷傷人的報仇計劃胎死腹中。
第三十七章
走出精心佈置的訂婚宴會場,坐上了回家的車,我還是無法回過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寶貝,你還是沒有回過神嗎?”看著我傻愣愣的樣子,趙沂博好笑的拍拍我的臉,喚醒我的神志。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傻愣愣的問。
“沒什麼。只是去看了一場鬧劇罷了。”趙沂軒淡淡的迴應。
“寶貝,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你準備了那麼久,連登臺表演的機會都沒有,戲就演完了。”趙沂博湊近我好笑的調侃著。
“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我眨著眼睛開始裝傻。犯罪未遂也要判刑的,我可沒有那麼傻自己招供。
“你準備的火辣照片和錄影啊。你策劃了那麼久,還犧牲形象來了一場精采演出才拿到手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你不失望嗎?”趙沂博不容許我耍賴,點明瞭出來。
“你……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