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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殘月如鉤。
第五莊院內東南角的一處不起眼的小亭內,身著青色道袍的張玄崖盤膝而坐,他面前擺著一個黑瓷罐,罐裡放著四隻一指長的蠍子。張玄崖五心向天,一動不動。
“嘶嘶……”
這夜無風,只有些許蟲鳴。在場的都是耳朵極好的練武之人,瓷罐裡發出的細微響動他們聽的清清楚楚。
玄散蹲在瓷罐邊上仔細聽了一會兒,確認聲音是蠍子發出來的,好奇問道,“不懂咱就問。張掌院,這玩意兒還會叫?”
張玄崖張開雙目,“會。只因其聲小,又躲在也夜中活動,所以不為人所知。”
玄散受教,又指著他身下的草蓆,與他閒聊,“掌院身下這塊草蓆,跟上次的不是同一塊呢。”
張玄崖含笑,“雖不是同一塊,但卻是從同一張席子上割下來的。”
“就這一點,掌院與你家師傅很是不同。”玄散笑眯眯地道。師無咎的頭髮道袍嫌有乾淨整潔的時候,他這位高徒人前人後卻異常光鮮。
張玄崖點頭,“貧道比家師省衣裳。”
“卻廢席子。”
“草蓆與道袍,孰貴?”
玄散無言以對,挑了挑大拇指,“掌院,咱在此等什麼?”
張玄崖指著面前的敞口瓷罐,“這些都是雄蠍,若想驅動它們,須有雌蠍,貧道在等雌蠍出洞。”
所以您坐在這兒不是念咒施法,而是等蠍子?遵三爺令而來暗衛們鬆了鬆挺直的腰桿,四散坐在小亭的欄杆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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