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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在第一莊忙碌這些時日,睜開眼見得全是白色,閉上眼夢裡也是白色。
不只是她,第一莊的每個人都是如此。
心急的秦氏帶著人把棉花棵上的葉子都揪了,就是為了讓棉花能夠被太陽暴曬著早開幾日,多做出幾件棉衣;彈棉花的夥計由十幾個增加到四十幾個,拿著工具胳膊酸了,鼻子也被棉花堵住;繡娘們忙著裁剪布料,製衣,手指頭都要僵了。
做好的棉衣被壓實捆好,放在第一莊的庫房裡。但是不管放多少,第二天早上庫房總是空的,不止棉衣,連同摘下來還未來得及處理的棉花、彈好後沒有製成棉衣的棉絮也會消失無蹤。誰也不曉得什麼人什麼時候把庫房搬空的。
只是看著庫房門口守著一堆骨頭睡得正香的大黃,眾人才明白這拿走棉衣的,一定是自己人。
十日後的清晨,從屋裡走出來的小暖看著秋霧中黃黃綠綠的山脈,深吸一口氣,“綠蝶,備車。”
綠蝶的臉色也不比姑娘好上多少,小聲問道,“姑娘想好怎麼說了?”
小暖點頭。
她日想夜想,最終覺得直白說,還是有問必答的好。趙書彥不光是她的搭檔,還是她的至交好友。不管如何她都要以誠相待,他再大的怒火,她都要受著。
“如果到時候實在沒轍了,姑娘就哭!”綠蝶給小暖出主意。
小暖搖頭,哭的確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但它只可以用在像愛人撒嬌的場合,不可以用在這時候。若是可以選擇,小暖最不希望趙書彥把她當女人,而只是當一個人、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個有能力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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