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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那邊怎麼說的?”馬得金會死,小暖並不奇怪,但是沒想到他會死在大婚之前。
信叔嘆口氣,“衙門就貼了張告示,說他認了罪,樹林之襲和後來入獄殺人都是他的主意,與陳……狀元無關。姑娘,官字兩張口,怎麼說還不是由著他們,您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兒跟衙門較勁兒。”
小暖點頭,“我明白,多謝信叔。”
其實現在想來,馬得金這時候死倒也是個好時機。因為濟縣父老的關注點都在渣爹的親事上,馬得金的死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若是在成親之後死,怕是婚事的新鮮勁已經過去,又會引起人們的一番口舌。
只是她沒想到,古人如此密信,承平王府竟不怕被血氣衝了這場婚事的喜氣。
回到小院時,見孃親手裡拿著一本書,小暖就忍不住地自豪。
這才幾個月的功夫,孃親已能自己讀書了,雖然看得還是她們一家的啟蒙教材——《論語》,但小暖也覺得孃親很不得了。
“回來了,那邊怎麼樣?”秦氏沒有抬頭,故作淡定地盯著受傷的一列列的文字。
小草跑過去抱著孃親抱怨著,“爹的家裡好多人,還擺了好多東西,鬧哄哄的。”
秦氏眼底酸澀,他又要娶媳婦了,可不是要有好多人好多東西嗎。莫說現在他身份不一樣了,就是十三年前自己嫁他時,他連秀才都不是,家裡也堆滿了東西,雖然大部分都是她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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