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心往下沉。
老大夫朝皇甫澤端拱拱手,慢慢悠的開口:“恕老夫才疏學淺,尊夫人才有一個多月的身孕,實在看不出來是否龍鳳胎,更看不出是男是女。”
葉慧頓時眼角溢位了淚,心裡嘆息,做女人真是不易,做一個懷孕的女人更是不易!不過她倒是肯定了,這孩子一定是皇甫澤端的無疑,因為秦宇航已經走了兩個月。潁唐國的男人對所謂的避子丸有異乎尋常的相信,她更喜歡用事實說明問題。
皇甫澤端有點失望:“那要多久才能診出來?”
老大夫想了下:“再過些日子能診出是不是雙胞胎,但是男是女的結論,還要等生下來才能知道。”
“墨琪,你引大夫去外廳給夫人開些補品,等完事後帶他去我書房等著。”
皇甫澤端還想打聽一些孕婦忌口的食物,這是他三十年的人生第一個孩子,半點馬虎不得。
墨琪和老大夫退出去,周尋又進來,手裡的一盤洗好的乾果:“這是師父昨晚讓弟子的買給師孃吃的,大冬天買不到酸類水果,這些都是乾果,不過都是酸的。”
“你辛苦了,回去歇著吧!”皇甫澤端把果盤接過來,朝他擺擺手,對妻子展眉道:“早上我去廚房看給你做的膳食,聽張婆子說孕婦要吃酸的,我就打發周尋上街去買,你嚐嚐喜歡嗎?”
“相公,你想得真周到。”葉慧正自感到噁心,拈了一個酸梅乾放進嘴裡,一股酸酸的滋味漫延開,噁心的感覺好了很多。
皇甫在的還在可惜:“要是夏季和秋季就好了,要什麼水果沒有,現在要卻娘子受這樣的苦。”
葉慧不認為自己受苦,她自穿越以來得到很多了。
“師祖,師祖,二師叔祖回來了。”發財的聲音在門外大聲傳進來。
葉慧從床上起身,眼睛裡有一種悲喜的光:“快讓他進來。”
“已經來了,孫兒先跑來說一聲,好讓師奶奶好高興,”
葉慧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踩著柔軟的地毯,想不顧一切的跑出去,皇甫澤端卻攔腰抱住她,重新放在床上:“娘子聽話,身子要緊,二師弟一個大男人難道還不會進屋,需要你領路不成?”
幾乎與此同時,通往臥室的簾子被撩起,一個挺拔的男子滿身白色雪花,帶進來一股涼氣,正是秦宇航,大冷天不知趕了多少路。
葉慧心疼起來,跪在床頭,不管他滿身冰涼,一身的雪,緊緊的抱住他。皇甫澤端在旁邊急得不得了,一疊聲的道:“行了行了。抱一會兒可以了,他身上都是雪,娘子當心感冒。”心裡直喊:我兒子還小,可別凍著他。
秦宇航把沾滿雪的外套脫去,用被子把妻子裹住,抱在懷裡親吻,把分別的思念全化作了濃情,狠狠的吻著,覺得她嘴裡有一股水果的甘甜,把舌探進去,搜取裡面的蜜汁。
葉慧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卻摟住他的脖頸不願撒手。
皇甫澤端看見秦宇航的手伸進了妻子的衣襟裡,蹂躪裡面的一對香軟,覺得不能再讓他們進行下去,伸手去抱妻子:“娘子懷孕了,二師弟忍忍吧!”
王德全的妻子就是在懷孕初期流產死去的,昨晚起完了名字,打發兩個徒弟回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坐書房裡,看了很久的醫書,知道女人懷孕的一二三個月很危險,不是不能行房,但體質弱的一定女人一定要小心。
秦宇航很意外:“娘子懷孕了?”
葉慧紅著臉點了點頭:“對不起秦大哥,這次不能先給你生,等下次我一定會……”
秦宇航搖頭:“我怎麼可能為這件事生娘子的氣,你有孩子是好事。”實際上他心裡還是失望的,要不是來萍州履行當初的諾言,他跟她也該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吧!
葉慧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縷黯然,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那裡面的物件接觸到她柔嫩的小手瞬間鼓起來,隔著布料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秦大哥,你放心,就算惠兒不能跟你做那件事,也一定讓你開心。”
秦宇航把褲子褪下,讓她的兩隻手都握在上面,往前挺著身子,體驗著一波一波衝擊著靈魂的快意,看到她胸前一對瑩白已經跳出衣襟,在感受□快意的同時,兩手撫上她胸部,喘息道:“娘子,我這段時間很想你。”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她上下不停的撫弄,用指肚撩撥著它尖端,聽見他低吼了出來,身子顫慄,那尖端噴出一股濃濃的液體。“嗯,娘子!”秦宇航忽的抱緊了她。
葉慧累的手痠,這時身子一輕,被皇甫澤端抱過去,感到臀下被他的一根巨物頂住,問道:“皇甫大哥,你還好吧?”
“我當然很好。”皇甫澤端放在床上躺著,斥道:“好好養胎,別再胡鬧了。”
葉慧再轉向轉向的另一名男子:“秦大哥,我聽說你去了沙洲,國家大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奔波?”
秦宇航舒了口氣,把自己整理妥善。“大人的事你不要多問,乖乖的養胎,等明年生完了孩子,就輪到給我生了,記得把身子養好了,千萬不能有事。”
葉慧懂得了,古代女人的價值就是生孩子,討老公歡心。
36新章節
今年冬季格外寒冷,葉慧不知道地球又在鬧什麼脾氣,總之每次天災到來,百姓們就跟著倒黴。
萍州地處西北,照比別處更冷,有些人家甚至連衣櫃和門窗都劈了引火取暖。饒是如此,還常有人凍死,又一次墨琪閒話時說了街上有流浪的孩子被凍死,屍體拉去了義莊。
葉慧聽到後心情不好,跟皇甫澤端嘮叨:“你說當地的官員都腦子進水了,就知道收老百姓的稅和好處,關鍵時刻倒黴的卻總是老百姓。”
皇甫澤端笑著拍了拍她的脊背,似哄著她:“官員順應朝廷,要管的太多,一兩個百姓的死亡哪顧及?”
要是在前世有人敢說這話,非被大眾的唾沫給淹死不可!葉慧的露出不贊同的表情:“百姓也是人,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怎見得就就是百姓該死?”
皇甫澤端愣了下:“生命分貴賤,怎會平等?”
葉慧氣餒,跟他談論這些有什麼意義,信仰不同,能爭出理才怪,仍不肯服輸:“我記得聖人之言,實行仁政的朝廷才是好朝廷,百姓得到了好處就會全心全意的感激,哪怕賠了性命也甘願。”
古代的百姓跟後世的不同,這裡百姓得到朝廷一點好處,也要思著報效,他們不懂這是應得的,是國家必須賦予民眾的責任。相比後世的百姓得到了國家救濟,還嫌東嫌西,嫌給得少,嫌給的東西不夠高階。
“城裡官差也在做些事,但是人手不夠,凍死了一些人也難免”
“不是還有成千上萬的軍隊駐紮在城外嗎?”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