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她的存在渾然不知,才赫然想起自己與鳳止的約定,自己不過是在鳳止的離魂中,進了另一個已經過往的空間。
這些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門開啟,平兒推著寧墨出來,長寧迎了上去,“他怎麼樣?”
“盡力而為,讓他休息,不要任何人進去打擾他。”寧墨淡然離去。
她已然想到,這屋裡是誰。
平地風起,吹開她的衣袂,即便是在這幻境中,仍覺得冷。
她推門進去,屋裡沒人,很靜,裡間卻點著燈。
床幔未落,她清楚地看見屋裡大床上躺著個血淋淋的人。
榻邊棄著的鎧甲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接著來,她走馬觀花的看著寧墨來去,看著他幾經生死,命懸一線。
明知他現在活的好好的,心口仍莫名地刺痛,痛到了極處。
終於有一天,他突然睜開眼,眼裡是她從來沒見過的驚痛和詫然。
他渾然不覺坐在身邊的她,翻身坐起,崩裂胸口的傷,卻全不理會,只是支著額,陷入沉思。
過了許久,他驀然抬手,扯開衣襟,露出一邊肩膀,結實的肩膀上有一個圖騰紋身。
無憂就著燭光看清那個紋身,驚得險些叫出聲,那圖案竟與她的玉佩上的其中一個圖案一樣。
他眸子陰晴不定,痛楚漸漸化成笑,笑過以後卻又慢慢儲上了淚,喃喃道:“原來她才是……她才是……封印不解,卻什麼也不是……”
無憂從來不曾見過這樣失控的他,更聽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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