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真的是死胎嗎?”
他神色微滯,只一瞬,便又恢復淡定,“怎麼突然問這個?”聲音低而柔。
“皇家的人,如果生了雙胞胎,就算不是死胎,也一定要死一個,死一個嗎?”無憂大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他這麼聰明,這些事不會不知道。
“是。”不凡將她的頭按在胸前,手臂收緊, 將她緊緊抱住,暗自嘆了口氣。
他六歲那年,還不叫不凡,叫峻言,跟著義父在山裡學武。
有一天,在山上練完吐納,回去,聽見義父房裡傳來陌生的聲音。
“主人,姑爺離開了小姐……小姐一心求死,您真能恨心不管嗎?”
裡面沉默下去,只聽見老人的抽抽搐搐地低泣。
他從來不曾聽義父提起過,另有親人,偷偷從門縫中看去,卻是一個僕人打扮的半百老人,從來不曾見過。
但這是義父的私事,他不好偷聽,正要走開。
聽義父長嘆了口氣,無比淒涼地道:“怎麼管?”聲音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他擔心義父,不由地站定。
又聽義父道:“寧家世代是桫欏家的守護忠僕,他如今離開彼兒,定是芷蘭出了事,我如何能攔?你老實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一聽母親有事,整個人都呆了,哪裡還顧得上偷聽不為人恥,貼上門板,豎耳聽去。
老僕躊躇了半晌才道:“是齊皇放了齊後帶著兩個兒子回南朝,但探子說榆子嶺有人埋伏,只怕是對齊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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