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走遠,再跟不上,也只是用手捂了捂,便又咬牙忍痛趕路,一路上沒曾哭過一聲。
躲在暗處,看著他昏迷不醒,怕驚動侍衛,也硬是強繃著,沒發出一點聲音,眼巴巴的瞅著,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將子言哥哥救出來。
現在被他抱在懷裡,象是走丟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家長,身上的痛加上這個日子的委屈全湧上來,硬是哭個沒完沒了,只道哭得沒了力氣,才抽噎著在他懷裡睡去。
即使是睡著,攥著他衣裳的小手也絲毫不松。
子言只要輕輕一動,她便會驚醒,如受驚的小獸一般惶恐的將他看著,紅腫的眼裡盡是血絲。
在齋堂不缺吃穿,子言得到了很好的休息,病很快的好了起來。
子言怕無憂悶,便給她在齋堂邊上搭了架鞦韆。
無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份興奮和滿足,只知道能這樣和子言一起生活在宮外,哪怕只過一天就死去,也不願在宮裡活一輩子。
轉眼無憂在這裡度過了她六歲的生辰,子言不知在哪裡弄到一對鈴鐺送給她。無憂將鈴鐺系在了鞦韆上,意喻著一個是子言,一個她。
只要鞦韆一蕩,兩個鈴鐺就會同時發出‘叮叮噹噹’脆響,十分好聽,無憂聽著鈴鐺聲,坐在鞦韆上,迫著子言推她,一刻也不肯讓鞦韆停下。
子言看著這個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妻子,不管心裡再煩悶,只要她臉上洋溢著**般得純真笑意,便會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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