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態,用這麼正經的語氣和表情問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闖進了女廁?她帶著鼻音問:“邵教授怎麼跑廁所來了,不用上課了?”
他聽她喊教授,用力把她一裹就裹了進來,手掌伸到她臀峰,毫不客氣,繼續甕聲:“什麼病?”
丁凝話裡帶話:“沒什麼,最近有流感,吃了點預防藥,把病菌先掐死腹中,免得中標了。”被他吃了還願意給他留種?這麼順遂,還能珍惜自己?
埋汰人功夫還不賴,流感,病菌,不就是罵自己跟自己兒子!他捏住她白潤下巴:“吃藥也不管用,漏網之魚多得很。結婚吧,結婚保險,免得你到處說我不負責,我不想你敗壞邵家的名聲。”
這話說的,像是擔了多大委屈。
他已經求了兩次婚了。結婚是一個男人給女人最好的尊重,可一個男人願意給一個女人婚姻,又真的是愛她愛到非她不可?還真不一定。
她拽開他摸上揉下的手,試探:“你愛我愛到瘋狂嗎?”
邵澤徽臉上掠過對她這幼稚問題的鄙夷:“演八點檔?”
丁凝又問:“你會為我死嗎?”
邵澤徽好像被觸到什麼心事,眼球下意識沉沉往兩邊一閃:“誰敢弄死我?”手又爬上屁股蠕動,不規矩起來。
果然啊,這男人就是講的一響貪歡,現在激情尚在就這麼口硬心硬,以後激情褪下了,自己還能圖什麼好?就說任務艱鉅。
丁凝呵呵一笑:“也不必強迫自己負責,都什麼年代了?況且,想對我負責的,輪排隊,您在不在第一個還是個問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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