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受,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就開始腫痛了,差點起不了床。
“對不起。”白潛抓抓頭髮,“我幫你塗吧。”
他擠了些藥膏在手裡,抹在最長的中指上,然後小心地探進去。禾藍抓住了他的手臂,白潛道,“怎麼了,痛嗎?”
禾藍過了好久才放開他。
白潛把手指都擠了進去。她裡面本來就很緊了,現在因為腫脹,裡面變得更加狹小,連一根手指都擠不進。他不禁在想,要是現在把他那根插捅進去,那該有多舒服?
不過,看到她現在的狀態,他馬上收回那種禽獸的思想,專心地幫她塗抹。
手指在裡面慢慢滑動幾下,帶出了她的一些分泌液,藥膏抹遍了她裡面的每一個角落,體內才漸漸被一種清涼代替。
禾藍終於舒了一口氣,對他的怨念少了點。
“姐,我錯了。”他鑽進了被子,貼著她的後背擁緊了她,聲音小地像囈語。禾藍不想理他,白潛扳過她的身子,低頭吻住她,舌頭伸地很深,不知饜足地吮吸、喘氣。兩具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穿了衣服,卻像沒穿一樣。就是這樣,他的慾望也很強烈,緊緊抵著她。
不過,他沒有對她怎麼樣,抓了她的手擼著射出來。
都日上三竿了,兩人還在床上膩歪。外面是連綿的戰火,他們卻一點也沒有j□j擾。那一晚,他已經契入她的生命裡,用那種直接的方式在撞擊她,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過了,嘗過了……
禾藍每次想起這一點,渾身都會發燙。那一夜,也是她這麼多年來最難忘的一夜,甚至還要超過初夜。那一次太痛了,她其實沒怎麼舒服。之後因為離別,她所有的情緒也被悲傷和矛盾糾結壓過,遠遠比不上這一夜那麼印象深刻。
一天一夜的纏綿,她從來沒有這麼放浪過。
大張著腿,抱著他的脖頸,在他身下浪/叫,喊著他的名字。可是,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抱著她說,“姐姐最美了,這樣的姐姐更美,光聽聲音我就硬了,下面像插了根鋼條一樣。”
禾藍已經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她只知道戰爭還在繼續。
因為心裡想著杜洋的事情,有時也會開口詢問白潛。他好脾氣地陪她聊天,卻只是和她打太極,怎麼都不告訴她。沒有辦法,禾藍雖然很不願意,但是,不得不去找杜別。
這天,她確定白潛出去了,到晚上才會回來,她才去找他。
幾天不見,他瘦了一圈,鬍渣在下巴團成一片青灰,倒在屋室的角落裡癱坐著,吸著口煙。
禾藍在門口站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杜別,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來。禾藍一顆心繃緊,儘量離他遠點,隔著幾米站住。
菸蒂在他指尖燃燒,剛吸了一口就停住了。杜別機械地抬起頭,和她對視的時候,雙眼佈滿了血絲。
作者有話要說:中間【……】的見87章,喜歡小清新的就不要買了,╮(╯_╰)╭
☆、45
禾藍不知道該怎麼說。
杜別望著她,似乎要用自己所有的力氣看清她。這麼耗著,實在尷尬,禾藍開口,“我想知道你父親怎麼樣了?”
杜別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低頭擰著眉心,好一會兒沉重地嘆了聲,“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有一些事情要問他。”
“他不會告訴你的。”
“什麼意思?”
杜別抬頭對她說,“他已經死了。”
他的神色平靜地可怕,禾藍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杜別就進了一步,定定地凝視她,“是我殺了他。”
禾藍的震驚完全在臉上顯示,只聽得他喃喃道,“我沒有辦法,他不死的話,彭雲清根本就不相信我。我們的軍隊撐不了多久了,我只能暫且取得他的信任。他生性多疑,現在只是暫且被我矇蔽,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反悔。我大老遠趕來,就是為了帶你走。為了自己的安危,我本來今天就該走的,可是,我卻留到了現在。”
禾藍的嘴唇像粘在了一起一樣。
她做夢也想不到日思夜想的仇人就這麼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兒子手上。杜別在她心裡,似乎還是小時候和她玩鬧,帶著他四處野的大男孩。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能和她記憶裡的人重合。
她從來沒有覺得他是這麼可怕。
線索斷了,她就沒有辦法知道另外的仇人是誰。
杜別轉了身,漫步到床邊,雙手撐在窗欞上,“這個世道就是這樣,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他是你父親……”任何人都可以這麼做,唯獨他不可以。
杜別回頭看著她,“小時候,你見他照顧過我嗎?我媽就是被他氣死的。”
杜別小的時候,他們家還很窮,杜洋帶著他和他母親一起住在深山裡,靠著每天早上給人做傭農種罌粟獲得一點吃食。
他的母親是個雲南來的年輕女人,和杜洋在一起兩年半,才有了杜別。
她很喜歡杜洋,杜洋也很照顧她。後來,她用自己積攢的積蓄幫他出人頭地,卻知道了他有別的女人和兒子,年紀還比他們的兒子大。從那以後,她就生了病,身體一天比一天不好。那段日子裡,他陪著母親在竹樓上看遠處的罌粟花。
廣闊的原野裡一片斑斕的色彩,輕盈的花瓣像蝴蝶撲扇著的翅膀,茫茫一片,天地相接。那個時候,杜別站在她的身邊,指著遠處的沐浴在霞光裡的花田給她說笑。
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臨死前,她對自己的兒子說,“不要怨他,也不要去恨,這都是命。”
可是,她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底是濃濃的不甘。
杜別知道,她不甘心,她恨杜洋。
爾後的很多年,他靠著給人打零工在那個小鎮子求得生存,什麼事兒都幹,甚至是拉皮條。這樣平靜地過了許久,杜洋才找到他,把他帶了回去。
室內的氣氛也被往事渲染地沉重。杜別的神色還是很平淡,或者說有點漠然。這麼多年來,他和杜洋分居各處,只有遇到重大事情的時候才會會面,他在他腦海裡的印象其實都不深刻。
禾藍心裡無比複雜。她想離開的時候,杜別卻道,“你想知道的是當年那件事吧?常姨和林叔死了,我也很遺憾。不過,杜洋現在也死了,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你以為就憑杜洋一個人,可以吞掉那麼大一批貨嗎?”
禾藍硬生生地扭轉過身子,“……你知道?”
“你來金三角,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我本來想告訴你,然後和你一起去外面的世界,可是,你背棄了我們的承諾。”
“我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從小到大,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