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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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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沒有抬頭。

等他離開,室內只剩下杜別和禾藍,杜別才退了幾步靠住後面的牆面。禾藍忙過來,看著他發白的臉色,擔憂地問,“受傷了?”

杜別伸手在脖頸處一摸,攤開的時候,掌心是一片猩紅。剛才那刀子再深幾分,沒準就割開他的喉嚨了。杜別本來對白潛很不服氣,現在才覺得自己的判斷有多麼離譜。

“他確實厲害,而且,好像很討厭我。”說起後面這一點,杜別就看著她的眼睛,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們以前見過嗎?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好像以前見過你似的。”

禾藍低頭道,“有一點交情。不過,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他就那個脾氣,你不要見怪。”

禾藍不知道,她最後這句話,才讓杜別心裡更加見怪。他不是一個蠢蛋,聯絡前後,就漸漸明白過來,雖然還不是很肯定,但是,有些事情不就是那樣?這世上,沒有莫名其妙的敵意。就算白潛性情乖張,也不會無緣無故地為難他,多半還是……

杜別的目光一直在禾藍身上,半晌,嘆息一般說道,“他的脾氣也確實大了點。”

“也許,他心情不好吧。”禾藍吶吶地說。

五年之前,白潛還是個俊秀的少年,雖然會使些小絆子,不過,他從來不玩刀劍。這五年裡,他經歷過什麼——回去的時候,禾藍一直想著這個問題,心裡鬱結。

小路逶迤曲折,竹林間銜接地幾乎沒有縫隙。茂盛新生的竹子探開新葉,讓她走得更近困難。

忽然,一雙手從旁邊的岩石後伸出,捂住了她的嘴。禾藍拼命掙扎,被那人拖到岩石後,按在石頭上。恐懼像張細密的網,把她團團包圍。可是,不管她怎麼掙扎,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等她漸漸失了力氣,笑聲才傳出來,“刺激嗎?”

禾藍一瞬間怔住了。

——是白潛的聲音。

他的臉頰從後面貼上來,緊緊挨著她的臉頰,扭著她雙手的手卻沒有放鬆,另一隻手鬆開了她的嘴,撫弄著她柔嫩的臉頰,“還以為你長進了,原來還是這麼沒用,三兩下就被我按住了。”

禾藍被他壓著,緊迫不堪,全身的細胞都在顫動,呼吸也變得急促,“……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當然是幹你了,你沒感覺到嗎?”他從後面撞上來,褲襠早就硬了,硬邦邦的東西寡廉鮮恥地抵著她最柔軟的地方。

“你瘋了!這裡是外面!”禾藍的臉在他的掌心慢慢燒紅。

白潛鉗住她的下巴,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玩弄著她的舌頭,禾藍只能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那個叫杜別的傢伙,和你是什麼關係?快坦白。”白潛溫聲說。

禾藍能感受到那東西的堅硬和兇性。他雖然在說笑,心情似乎很不好。但是,她能說實話嗎?

禾藍想了想,還是說,“你看到的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

“是嗎?他好像很關係你啊,他沒有碰過你吧?”

他這種質疑的語氣,讓禾藍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猛地踩了他一腳,趁他不備逃出了他的禁錮,反手一記耳光,“啪”地一聲摑在他的臉上。

白潛冷冷地摸著自己被打紅的臉,“我說得不對嗎?他看你的眼神,就是蒼蠅看著一塊肥肉!不過,他應該還沒有得手吧?”

他的笑容裡帶著讓她厭惡的邪氣和輕佻,勾著她的下巴探看,“這上面的小嘴兒那麼嫩,下面的小嘴兒又那麼緊,五年了,還是讓我日思夜想,魂牽夢縈。我做夢都想著——幹你。”

禾藍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他的語氣裡沒有尊重,只有一種發洩般的侮辱,彷彿在試探她、窺伺她的反應。

禾藍忍不了,大聲道,“這樣說,你很有快感嗎?我承認當初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放過我好嗎?別再說這些話來侮辱我!哪怕你曾經有一點喜歡過我,放過我好嗎?”

放過你?

做夢!

白潛輕蔑地冷笑,“你這麼對我,還想我好言好語地供著你嗎?姓杜的我看著礙眼,和你沒有關係。不過,你要是心疼他,可以求我啊,沒準我會考慮放他一馬。”

“放他一馬?”禾藍心裡的焦急終於說了出來,“你現在不是在國內,你是在他的地盤上!你說你要放他一馬,你應該希望他放你一馬才對!”

白潛沉默地凝視她,忽然仰頭大笑,笑得都快岔了氣。他單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你說,要他放我一馬?這笑話可不好笑。我從來就不需要別人放我一馬,你還是擔心他吧。”

“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屈服一下會死嗎?你現在只有幾個人,他身邊可是一個基地的兵,你拿什麼和他拼?”

白潛朗聲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你在關心我嗎?”

禾藍的身子僵硬了,“我……我答應過鍾姨要照顧你,我不想你不明不白死在這兒!”

“是嗎?”白潛捏了她的下巴,“說實話,就那麼難嗎?”

禾藍的嘴唇微微顫動。

他變了,真的變了很多。不是性格的變化,因為禾藍清楚,他的本性也許就是那樣,他變的是對她的態度。以前,他不會這麼對她,雖然會佔點小便宜,但是不會這麼咄咄相逼,還出言侮辱。

他真的那麼恨她?

禾藍心裡的痛苦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來表達。

她在長廊裡走動,行屍走肉一樣地走,直到一柄武士刀從旁邊橫穿而出,插在她旁邊的木欄上。刀身還在劇烈顫動,離她的臉頰只有半米左右。

☆、第 41 章

眼前的少女是清秀婉約的,只是神色太過冷漠,像罩著層寒霜,看著很難接近。禾藍在打量她的時候,穆稜也在看禾藍,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

“你有事嗎?”等了一會兒,禾藍還是先開了口。

穆稜沒有應聲,順著她的眉眼看著,看了很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抬手一拔,那把長刀輕鬆地倒了手上,她對禾藍說,“和我比刀!”

禾藍還沒見過這麼古怪的人,來什麼都不說,就要和她打架。

“我不會和你比的。”

穆稜攔住欲走的她,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抓出一道紅痕,“你贏了,我就告訴你這段時間關於他的事情,同理,我要是贏了,你要告訴我他過去的事情。”

過了會兒,禾藍才意識到她說的是白潛。

穆稜的話讓她陷入了沉思裡。這五年來,她的確對他一無所知。

穆稜鮮少這麼有耐心,在原地等著她,直到她最後應下來。午後的晴陽慢慢被雲層遮蓋,只有金箔般的顏色在暗湧的雲靄裡忽明忽暗。

禾藍只用短刀,下山之後,就很少用過了。

穆稜的刀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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