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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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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煩躁絕望的心情,似乎舒緩了不少。

直到幾個刑警衝進店內,把他從舞池裡拖出來的時候,他才清醒了一點。

“幹什麼?”

兩個刑警面無表情地說,“我們接到匿名舉報,說今天有人在這裡涉嫌毒品交易,請和我們走一趟。”

厲言的酒頓時醒了,掙扎起來,不斷解釋。可是,這兩個刑警似乎駐定了他的罪行,一番搜查,把一包白色的粉末從他衣袋裡逃了出來,拷了他,“這是什麼?”

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不停對他指指點點。

在大庭廣眾下被這麼羞辱,厲言還是第一次,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表明身份,不然,只會更加丟臉。兩個刑警押解著他,拖出店外去。

厲言出事的訊息,禾藍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同事在電話裡一番敘說,她的心差點沒跳出嗓子眼。

最後,那人作出了總結,“他這次算是栽了,應該是得罪了人。”

掛了電話後,禾藍去警署看了厲言。他比平時憔悴很多,臉色灰白,一言不發。禾藍給他帶去了一點年糕湯,他也沒怎麼吃。

厲言的脾氣不好,平時得罪過不少人,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麼倒黴。回去之後,禾藍還在想這件事。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白潛撫了撫她的頭髮,坐到她身邊。

禾藍道,“是厲言的事。”

白潛疑惑地問道,“厲隊?他出了什麼事?”

禾藍把厲言涉嫌販毒的事情告訴他,白潛皺眉唏噓,“那真是件不幸的事。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警察總不會冤枉人。你在這兒瞎擔心,也於事無補啊。”

禾藍想想也是,撥出一口氣,倒在床裡。

白潛壓到她身上,撫弄著她的身體,一勾一挑,靈巧地把她的上衣挑開。

禾藍抵住他的胸膛,“今天不要了,我很累。”

“又不用你花力氣。”白潛把她翻了個身,拉開她一條腿,抵著入口從後面慢慢深入進去。裡面被脹滿了,流出的水很快把雙腿間打溼。雖然他很大,她也能適應了。等他在裡面進出、拍打,禾藍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念在她真的很累,這次他很快放過了她,抱住她的臀部狠狠操了一陣,拔出後,盡數洩在了她腿間。禾藍迷迷糊糊睡著了,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抬起來,放到浴缸裡清洗。就算是洗著她,白潛也樂此不疲。

這一夜,她睡得比平時更沉。

白潛把給她喝過的半杯牛奶倒掉,給卓寧打了個電話,才抱著她睡了。第二天其他,禾藍就接到了關於厲言的不好訊息。

因為案情涉嫌重大,他被轉移到北上嶺川的南城監獄去了。

禾藍的心涼了半截。

早上去買菜的時候,她還魂不守舍的。到了路口,和人撞了一下,差點把籃子裡的豆腐腦灑到別人身上。

有棵青菜掉到了地上,她剛想伸手去撿,面前已經有人彎腰幫她撿了起來,“給。”

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膚白斯文,戴著副金絲邊眼鏡。他穿得很簡單,一身白色的西裝西褲,但是,只是匆匆一眼,禾藍就可以看出這普通的一件白色西裝都是高階定製的,而非商場大廈裡的那些成衣。

年輕人對她微笑了一下,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禾藍的臉色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厲言炮灰掉了,可以寫美男出場了~~

離別前的溫暖~~要棄文的請直接點X,不要告訴我,最近事情很多,經常忙到半夜,心情不好,容易受影響~~

我是一朵嬌花,求放過~~┭┮﹏┭┮

☆、獨家首發

白潛去上學了,家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禾藍給他泡了杯茶,年輕人雙手接過,微笑著對她說道,“謝謝。”

“不用。家裡比較簡陋,白先生就將就一下吧。”禾藍的表情很平淡。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白東樓,白潛的四叔。”白東樓一笑。

禾藍早有猜測,聽到以後,也沒有詫異。只是,他看著如此年輕,恐怕大不了白潛幾歲,居然是他的四叔?這一點,禾藍倒是有些訝異。

白東樓似乎能看出她的想法,笑道,“我是在夫人四十多的時候才出生的。”

禾藍沒有應他,又給他添了點水,“白先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你有什麼目的,直說吧。”

“好不近人情啊。”

“如果你來,只是想帶走阿潛,順便威脅我幾下,那麼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禾藍收了茶杯,轉身就要進廚房清洗。

白東樓叫住了她,“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來,是為了和你好好談談,雙方互利互惠,而不會做出讓你討厭的事情。”

“互惠互利?”禾藍咀嚼著這四個字,難得地冷笑了一聲,“阿潛是我弟弟,不是貨物,把他賣給你們,就是互惠互利了?當初不懂得珍惜,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找他?沒見過你們白家這樣的人!”

白東樓也是天之驕子,從小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被她這麼指著鼻子罵,卻一點也不生氣。

“我今天來,不是來和你吵架的。”他的態度一直都很柔和,“我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你好。你們這樣生活在一起,也許可以安全幾天,快樂幾天,但是,未來呢?你比誰都清楚。”

“……我清楚什麼?”禾藍面無表情的。

白東樓帶著笑意打量著她,這樣細心的審視,讓禾藍很不舒服,聲音比平時更加冷硬,“白先生,沒人教過你這樣看一個陌生的女士,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給你看一個東西。”

“東西?”

“對,我無意之間得到的。”白東樓從西裝內襯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張白紙,在她面前晃了晃,“真是想不到,你這樣普通的女孩,原來也有那樣的父母和過去。”

禾藍怔住了,盯著他手裡的那張紙。

上面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些名字。這是一份很簡單的名單,落在禾藍眼裡,卻像一道驚雷,狠狠地劈開了她塵封的記憶——那些她極力想忘記、選擇性忘記的事情,此刻卻像歸巢的倦鳥,撲扇著翅膀,在她腦海裡嗡嗡作響。

“你父母是那麼出色的特工,曾經還是國安局的情報人員,卻死得那麼慘,真是可惜。如果他們沒有帶著你去做那個任務,想必以他們的能力,不會得到那樣一個悲慘的結局。你不但沒想過要為他們報仇,主持公道,而是窩在這裡小地方當一個小刑警,不覺得很可笑嗎?這樣就可以贖罪,就可以忘記你犯下的錯?”

禾藍一句話也說不出,面色慘白。

白東樓的語氣沒有很重,卻帶著一種失望的意味,“我本來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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