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中,走到了她面前,拽著她的頭髮拖進了巷子深處。
淒厲的聲音從巷子深處傳出來,然後漸漸變成了女人無力的呻-yin。鏡頭慢慢調近了,女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不著存屢,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不停地晃動掙扎,在泥裡攪拌。男人伏在她身上瘋狂地插.gan,按著她的頭,把她的雙乳碾在泥裡晃來晃去……
禾藍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關了DVD。
她的口有些渴,拿了杯子出去倒點。路過浴室的時候,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的,裡面透出來一點淡淡的燈光。
裡面傳出的聲音有些奇怪,帶著一點壓抑的低啞,是白潛的聲音。禾藍走近了一點,驚得捂住了嘴。
白潛靠在浴室的牆壁上,只穿著白色的睡衣,下半身都光著,露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一根粗大的肉-bang從他的雙腿間伸出,腫脹、興奮地抖著,他咬著唇,眼神有些迷離,把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包裹住棒身,來回摩擦著。
——那是她換下了的內褲。
禾藍死死捂著嘴,才能抑制住自己尖叫出來的衝動。
他射出了很多,盡數灑在她的內褲上。他把內褲折起來,擦乾淨了棒子上的汙物,到陽臺上放進了洗衣機裡。
等他離開,禾藍才到了陽臺,掏出那條被射過的內褲。上面一片黏糊糊、溼噠噠的感覺,白色的濁液沾了一片。手心碰到的時候,還有著灼人的熱度。一種濃烈的氣味撲面而來,禾藍慌亂地把內褲塞進了洗衣機最底層。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一片混沌。
白潛居然拿她的內褲手-yin?
她知道,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會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他居然拿她的內褲做那種事情?
在他的心裡,她不止是一個姐姐,還是一個女人,他性幻想的物件。
意識到這一點,禾藍的腦子裡劈過一道驚雷,怎麼也靜不下來。
難道是那天倉庫留下來的後遺症?不然,他怎麼會……
禾藍為這個問題糾結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雙隻眼睛還是通紅通紅的。白潛做好早飯,看到她這樣,明顯怔了一下,柔聲問道,“姐,你怎麼了?”
禾藍的耳朵紅了,有些語無倫次,“……沒……沒什麼。”她的目光怪異地在白潛身上匆匆掠過,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白潛的笑容裡帶上一點玩味,捱到她身邊,半開玩笑地搭住她的雙肩,“姐,你幹嘛這麼看我,是不是我又變帥了?”
禾藍躲開了他,“幹什麼?吃你的早飯,還要去上學呢。”
白潛道,“今天是休息天,姐,你這是怎麼了?”他擔憂地伸了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禾藍把頭別到一邊,“我沒事,昨晚沒睡好,神經有些緊張。”
“我幫你按一按肩膀吧?”
“不用!”
禾藍似乎也覺得自己的態度突兀了點,聲音放柔了點,“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看著不太好。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白潛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禾藍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白潛似乎毫無察覺,依然對她笑,給她做飯,和她說話,沒有什麼顧忌。但是,他斯文地微笑的時候,禾藍的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在浴室裡看到的場景。
少年健美的身體,慵懶的神情,腫脹的慾望……禾藍只要一想,就覺得臉都快被灼燒了。更可惡的是,他還拿著她的內褲……每次和她說話,他怎麼還能這麼若無其事?反而是她,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覺得不自在。
原來,他真的已經長大了,不僅是外表,還有“內在”。他也和一個正常男人一樣有生理需求,需要舒緩、需要發洩。
門從外面被敲響了,禾藍一個激靈,躊躇著開了門。
白潛端著杯牛奶,在門口詫異地看著她,“姐,你真的沒事嗎,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禾藍退了一步,“……阿潛,是你?”
“不是我還是誰啊?”白潛靜了一會兒,莞爾一笑,越過她進了房間。把牛奶放在床頭櫃上,他踢掉了拖鞋,靠到她的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嗎,幹嘛老賴我床上?”想起床底下藏著的那些東西,禾藍的心就忍不住“突突”跳動,上前拉了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起來。
白潛任由她拖著,就是賴著不動,禾藍真拿他沒辦法,臉色漲地緋紅,“起來!”
“奇怪,平時你也就說我幾句,怎麼今天反應這麼大?有點不正常。”他挑著食指,在唇上點了幾下,若有所思地望著她。
禾藍被他看得心裡發緊,彷彿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怒道,“不要開玩笑了,快起來!”
因為用力過猛,她被反力帶著撲倒在他身上。白潛單手抱住她,耳中聽見清晰的“啪”一聲,有什麼東西從床底掉了下來。他伸手到床下撈了一下,還真的摸出了那個黑色的盒子。
“不要看!”禾藍慌亂極了。
白潛換了手,把盒子捧起來,“這麼緊張幹什麼,裡面放了什麼?”說著,慢悠悠地拆開蝴蝶結,開啟盒蓋。
禾藍撲過去要搶,白潛利索地一滾,盒子裡的碟片就全倒了出來。他看了幾眼,忽然沉默下來,半晌,摸起一張在眼前辨認了一下。這是一張粉紅色封面的碟片,是一個女人被一個少年壓著的畫面,清晰地連下面性qi交接的部位都可以看見。
“你看這個?”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他曲起左腿,夾著片子的手就搭在膝蓋上,碟片就在指尖搖晃。
被他這樣奇異的微笑感染著,禾藍的臉紅地快燒起來了,簡直百口莫辯。
“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姐姐是聖女,什麼都不影響呢。”
禾藍惱羞成怒,“給我!”
白潛仰倒身子,把碟片提到面前,拖長音調念出來,“少婦不甘寂寞,在弟弟面前雙腿大張……”
“不要念!”情急中,禾藍捂住了他的嘴巴。
白潛拿眼角的餘光看她,他唇瓣溫溫涼涼的,觸在她的手心卻像燃著一把火,禾藍放開也不是,繼續捂著也不是。被他這麼看著,她終於承受不住放開了他,退到一旁。
“你何必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什麼。姐,其實這也沒什麼,我都能瞭解。”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是,目光就是讓她不舒服,彷彿自己在他面前沒有穿衣服一樣。禾藍面色通紅,大聲道,“你自己不也……”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忙截住後面的話。
白潛偏過頭,瞥了她一眼,無所謂地笑了笑,“說啊,為什麼不說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