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良心啊,有了女人都不理我了,哎……”
白潛皺著眉,毫不猶豫地關閉了視窗。半晌,手機又響了。白潛掐了,它又一次一次地響過來,白潛快被煩死了,只好接通,“你發什麼神經啊?”
“老大,你怎麼這樣對我?那天我還不是被阿進那個臭小子蠱惑了,才會去找你的麻煩。你放心,我早把他辦了。其實很久以前,我就崇拜你了,後來,你和卓少真是讓我服了……”
白潛自動把手機提地遠點。
王大力還在那頭喋喋不休,“我這次把事情辦得這麼漂亮,是不是該給我點獎賞啊?話說,姐姐叫得真是騷啊,嘖嘖,那聲音,我們在外面大老遠都聽到了……”
“你們在外面?”白潛的聲音忽然冷下來。
王大力忙道,“我絕對沒有偷看,那帶子的膠捲都是原封不動地拷給你的,我保證。”
白潛掐了電話,重新坐到桌前,打開了郵件裡的錄影。
倉庫裡很昏暗,頭頂的天窗卻透進了一點光亮。整個畫面是幽藍色的,若隱若現。女人上半身赤著,髮絲散亂,被少年按著頭壓在地上。錄影正好拍到她臉上的表情,痛苦糾結著,又帶著一種難以壓抑的欲W,眼角都沁出一點淚漬,有時還會很迷惘……
真是可愛極了。
白潛的手摸上螢幕,用指尖慢慢描摹著她的臉型,就像撫摸著心愛的東西。
原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也會流水,也會呻>yin,他在她的雙腿間動著的時候,她也會不安地扭動。那種不斷流水、溼濘的觸感,那種難耐的叫聲,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只有那種淫>luan的女人才會發出來。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她為什麼也會叫,也會動?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心裡也想被他壓,也想被她幹?而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他挑著眉,不置可否地盯著螢幕笑。
夜還很長。
白潛撥弄了一下桌臺上的燈臺,熄了火。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早接到通知,網路嚴打,現在全站整頓,我的書名和封面都被河蟹掉了,所以只能這樣了,就算這樣,我覺得也會被河蟹,上天保佑我~~QAQ~~
求撫摸,求安慰~~┭┮﹏┭┮
☆、十七.彷徨
十七.彷徨
回到房間後,禾藍就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清澈的水流從蓬蓬頭裡面噴出,漫過她的身體。氤氳的水汽也氤氳了她的眼睛,她用肥皂一遍一遍地擦著身體。一次又一次,似乎這樣,就可以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男人的體.ye,她第一次聞到這種東西,帶著一種腥味,讓人作嘔。
禾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肩膀上、小腹、大腿根……到處都是紅痕,彷彿被人凌虐過。而這個施暴的人,是她一直當做弟弟的人。
男人發起情來都是那樣的嗎?
肉.bang漲得滾燙、碩大,喘著粗氣,快速地插>ru、抽出,不斷加大速度,想插久一點,又想慢點再射出來。就像被情>yu侵染過的人心,失去了理智,只想摩擦肉體來獲得靈魂的快感。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居然會有感覺。想起自己那時發出的叫聲,她就覺得倍感羞恥。
禾藍長長撥出一口氣,貼著浴室的牆壁慢慢滑下來,坐到角落裡。水流還在繼續流出,順著她光裸勻白的身體淌下,在地上氾濫成災,就像她現在的內心一樣。
這種彷徨和茫然,一直糾纏著禾藍。這些天,她早出晚歸,儘量不和白潛接觸,免得尷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厲言有些看不過,這天早上,把她堵在走廊裡,“你最近是怎麼了?”
“沒事。”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他伸手想去探她的額頭,禾藍馬上一避,厲言的手就落了空。
“……做不了情侶,還可以做朋友,你何必這麼疏遠我?禾藍,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我之前說的話,做的事對你造成了困擾,就請你忘記吧。”
“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禾藍閉了閉眼睛,抬頭對他說,“你完全不用自責。”
“是嗎?”厲言有些不相信,他的目光讓禾藍有種被揭穿秘密的感覺,似乎那天的事情已經暴露在人前,心裡揪緊了,轉身就想離開。
厲言拉住她,“我送你吧,很晚了。”
禾藍本能地想拒絕,厲言道,“真的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我們怎麼說都是同事,讓別人看見,還真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
禾藍一想,沒有再說什麼。
厲言載著她穿過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回到那個熟悉的小鎮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忙碌的人潮已然退去,這樣寧謐的水鄉小鎮,很少早出晚歸的人,大多是安逸的鄉下人。
到了目的地,禾藍在車裡坐了很久,才覺察過來。她推開了車門,厲言追著她出來,把她叫住,“禾藍。”
禾藍回過頭,臉色有些疲累,“怎麼了?”
厲言的目光在她臉上流轉了一會兒,“……如果真的有什麼為難和困擾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說,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介意的。”
禾藍,“……謝謝。”
她沒有明說,厲言心裡空落落的說不出來。禾藍的異樣,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卻幫不上一點,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只有陷入愛河的女人,才會這麼矛盾糾結。在他心裡,禾藍一直都是寧靜超脫的,難以想象,她也會有這樣那樣的抑鬱和空茫。
傍晚的霞光把她的臉頰照得有些微微恍然,厲言剋制不住,捏了她垂落的一綹髮絲,撥到腦後,把她擁入懷裡。
禾藍愣了一下,馬上推開了他。
兩人就那麼尷尬地隔著一米站了良久。禾藍轉身去掏鑰匙,手卻停住了。巷子盡頭,白潛冷淡地提著書包,靜靜地望著他們。
她忙低下頭,莫名心虛,進去後就關上了大門。
厲言也看到了白潛。
白潛從巷子那頭漫步而來,在他面前站定。
近距離地看這個少年,厲言更加發現,他真的是一副好模樣。只是區別於禾藍面前的溫順無害,他此刻的表情冰冷刻薄,帶著種不可言說的嘲弄神色。
白潛用指尖勾著書包,懶懶地靠到鐵門上。
他的目光讓厲言很不舒服,“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白潛笑眯眯的,“你覺得呢?”
“對不起,我不清楚。”
“那我就明白地告訴你,離我姐姐遠一點。”他挑著指尖,戳在自己的胸口。
“……我和你姐姐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吧?”
白潛笑了,“我姐都那麼明白地告訴你她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