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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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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燃地更旺。

禾藍抱著膝蓋坐在沙發裡看他。

他似乎比往常要沉默很多。

“我出去買燈管。”他拿了鑰匙就要出門。

禾藍從後面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他身體一震,低頭看著她和他交握的手,在門口停了會兒。禾藍看著他,“怎麼了?”

“走吧。”他反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夜晚的街道很冷清,這片民居的小店關地比市中心的店鋪早很多。兩人從木質的廊下漫漫走過的時候,旁邊的店鋪已經全關了,門縫裡甚至都不透出一絲燈光。

路上安靜地只有微風拂過河面的聲音。

風很涼,白潛的身體卻很燥熱,她的手柔軟地彷彿沒有骨頭,只是那樣捏著,他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一層一層的汗漬。

禾藍似乎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側頭望著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讓我怎麼回答?——白潛的眼底藏著隱晦的笑意,從傍晚到現在的陰鬱,似乎舒緩了一些。他也側過頭,看著她揚起的頭,有些調皮地挑一挑眉,“你猜。”

這算什麼回答?

禾藍鬱悶了。

這地方的雜貨店都關了門,他們只好多走幾步路,到附近的小鎮上去買。輾轉了幾個路口,沒有發現雜貨店,卻找到了一家還亮著燈的超市。

禾藍在迂迴的架子前尋找,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她要的那種型號。

一隻手把一個燈管遞到她面前,禾藍拿過來一看,果然是那種型號,高興地笑起來,“阿潛,還是你眼神好。”

回去的時候,白潛的話也不是很多。禾藍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問了幾句他不回答後,也不敢冒昧地去問了。三更半夜還折騰了這麼一遭,她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回到家裡就倒在沙發裡。

她捧著腳看了會兒,足踝和拖鞋交接的地方起了兩個水泡。她試著用手指輕輕一碰,就疼得“嘶”了一聲。

“不要亂動!”白潛瞪了她一眼,跪下來托起她的腳,近距離地觀察了幾下。

禾藍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算了,我一會兒用酒精擦一下就好了……”看到他遞過來的眼神,她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有時候,她還真得看他臉色呢。

禾藍吐了吐舌頭。

白潛回了趟房間,出來的時候帶著醫藥箱。他坐在她面前,把她的雙腿都抬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可能會有點痛。”他也不是很確定,拿著鑷子對準水泡的時候,又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不過就是幾個小泡。”禾藍搖搖頭,“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怕。”

他手中一動,直接戳破了泡泡,禾藍疼得咬住牙齒,眼淚從眼角自動滲了出來,十個雪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泛著一點淡淡的粉。他看得心癢,艱難地幫她擠出水泡,慢慢塗抹著藥膏。

清涼的感覺從傷口涼到心裡,也順著他的指尖涼到他心裡,內心的熱度卻一點也沒有倒退。

上好藥後,他幫她綁了幾層繃帶,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氣急。

白潛抓著她的小腿,有些蠻橫地笑,“我覺得好看。”

她還能說什麼,這種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計較的。只是被他這麼擺弄,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年輕了幾歲,回到了高中時期。

禾藍苦笑,一點他的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結,就給你以後的女朋友打吧。”

白潛的手一僵,指甲幾乎掐進了肉裡。他抬頭和她對視,眼睛烏黑清澈。這樣認真的神情,她很少從他臉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我還小呢。”白潛臉上的表情恢復了自然,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對那些花痴小女生一點興趣也沒有。”

“什麼花痴小女生,你們學校不是有很多品學兼優的漂亮姑娘嗎?”

白潛白了她一眼,在她的腿上敲了敲,“我都快高三了,你還和我說這些。”

“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很好嗎?”這一點,禾藍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白潛天資聰慧,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的功課一直都很出色。

白潛小聲嘟囔,“多管閒事……”

“你說什麼?”

“沒,我說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白潛從沙發裡起身,在她還沒回神的時候,就把她打橫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我只是腳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殘了!”禾藍氣急敗壞地打了他幾下。

她的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過卻只是隔靴搔癢。身體的某個部位正不斷腫脹,他難受地發慌,放下她之後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不斷從他身上滑落,淌過健美的肌理,澆在胯間不斷脹大的器官上。他仰頭髮出幾聲壓抑的哼聲,修長的手慢慢插jin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對著鏡子裡水汽氤氳的自己急切地zi慰。

手裡的的器官漲得越來越粗,軟了又硬,射過之後還想再射,腦子裡只要隨便一想她,全身的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樣沸騰起來。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擼,“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把洗手檯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坐在地上艱難地喘氣。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難受地把臉貼在冰冷的牆面上,有津津汗液順著他喘息的節奏不斷從下頜滴落,打溼了腳下的地磚。

作者有話要說:

☆、六.乖張

六.乖張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潛沒有兼職,一個電話被卓寧叫到城北的盤山公路下。

早晨的陽光很清朗,帶著點拂曉的迷霧,朦朧地籠罩了半邊山區。遠處群山薈萃,茂林修竹,一層霜打般的淺金色鋪滿了上山的公路。

“怎麼那麼晚?”卓寧穿著休閒的白色短袖襯衫,斜斜地靠在車門上。他的頭髮有些長了,修剪之後戴上了一頂鴨舌帽,愜意地翹著腳。

“姐的腳受傷了,我要給她上藥。”

卓寧的笑容帶上了幾分深意。

白潛伸出手。

“做什麼?”卓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車鑰匙!”白潛臉色很冷。

卓寧吐吐舌頭,從褲兜裡掏出了串著精緻掛墜的鑰匙,白潛伸手奪過來,徑直上了駕駛座,“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怎麼了,跟吃了火藥似的?”卓寧在副駕駛座上坐下。

白潛沒有理他,發動車子朝山上一躍而去,車子像離槍的子彈一樣迅速攀升。車棚被打開了,窗外呼呼的熱風撲面而來,一瞬間掀飛了卓寧的帽子。

“你發什麼瘋啊?”卓寧一向好修養都忍不住要爆粗。

白潛任由他在那裡抱怨,冷著張臉踩著油門。沿途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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