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感受著他的手指在自己腳上撫摸著，像是愛撫一樣的讓她心口砰砰的要跳出來。

這樣的接觸，卻是更加的讓她不好意思。

顧懷遠卻始終撫摸著她的腳，像是最捨不得的藝術品一樣。

“好了，泡一會兒就行了，你不用給我洗了。”顧寧拉著顧懷遠起身，她自己的雙腳撲騰了兩下，就要拿出腳來。

顧懷遠做的很徹底，拿著擦腳的毛巾仔仔細細的幫她把腳擦乾，然後將盆裡的水端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顧寧還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雙腳暴露在外面。

“趕緊上床，腳又涼了。”

他一把將顧寧打橫抱起來，將她放到床上。

顧寧拉著顧懷遠的手，讓他也坐在床邊，目光水亮水亮的瞅著顧懷遠的臉龐好一會兒，好像在發掘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看什麼？”顧懷遠低笑的揉了揉她的發頂，問道。

“你今天晚上很不一樣。”以前他也有很溫柔很體貼的對她，可是，像是洗腳這種事情，似乎做起來讓她感覺特別的不一樣。

但是具體怎麼的不一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

“怎麼不一樣？”他捏著她的下頜，看向自己。

“嗯——具體說不上來，就感覺很不一樣。就好像——”顧寧在腦中想像著某種詞來適合形容今天他這樣的行為的。“對了，我知道了。”

可是她突然又似想到什麼，臉上紅紅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瞅著他。

顧懷遠饒有興致的挑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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