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秦莫臣知道了真相，她同樣會被她哥給收拾的。

笑的有些僵硬：“開心……當然開心……”

“開心就好，錦歡今天麻煩你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陳妮妮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天恩回來了，你跟他說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安靜了一下，爽朗的男聲響起，陳妮妮反倒沒了多少說話的樂趣。

草草的問候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陸錦歡側著身子背對著她，陳妮妮嘆了口氣，走到陸錦歡身邊。

“你剛才在給你哥打電話嗎？”

陸錦歡閉著眼睛開口問道，卻把陳妮妮嚇了一跳。

“嗯，怕我哥不放心來著。”

“真好，如果我姐姐還在的話，也應該也是不放心我自己出國玩的。”

陸錦歡的語氣裡面，分不清是嚮往，還是失望。

“錦歡，如果錦芯姐她還在的話，我相信她也是希望你可以過得開心點的。”

陸錦歡的眼淚順著眼角落到枕頭上，她微微轉過頭去，整個人埋到枕頭上，眼淚無聲無息的流淌。

*************

昏暗的包廂內，秦莫臣修長的雙腿上下交疊著坐在正中間，周遭卻像是被隔了一大塊的空氣，沒有人敢在身邊坐下。

陳天恩懷裡摟著一個裝束妖嬈的女人，手裡拿著酒杯和他調笑。

門從外面被推開，秦莫臣的助理路啟走了進來：“總裁，簡小姐的資料已經都到手了，總裁現在就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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