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調皮得很，如果我不冷下臉呵斥它，它甚至會因為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浪費掉自己的天賦在安逸中耗盡自己的生命。」

「唔。」杜明霞點點頭。白蓮仙子也和她說過這個契約之等價交換法則：靈性動物聽命於人族修煉士，人族修煉士啟發它們智力悟性，幫助它們進化。奇怪，上位妖人各方面都不遜於人族修煉士，也有能力教化靈性動物，為什麼靈性動物死活不做他們的靈寵？

「顏師兄，你的眼睛？」突然看到他的眼睛，她非常驚訝，甚至不禮貌地用手指指著。他黑色，偶爾流轉淡藍色眸光的眼睛居然變成藍色了。這藍，很像她從網路上看到的，那種完全沒有被汙染的大海藍色。

眨眨眼，他淡然道：「遺傳至父親的妖人之瞳，進入妖界時顯露出來可以避免麻煩。」一雙海藍色眸子彷彿是兩顆藍寶石，含蓄高貴溫潤水亮。

真漂亮！

杜明霞凝望著他的雙眸，靈動的黑眸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明星，閃耀熠熠光輝。

「走吧。前面的小鎮是妖界境內的小鎮，敢在那裡滯留的只有膽子特別大，又聘用妖人保鏢的人族商人了。」顏雪鵬被她看得非常彆扭，快速扭頭辨別方向，大踏步地走在前面引路。

人妖兩族商貿往來，基本上都是人族到妖界腹地做生意。因為數量佔大多數的下位妖人智力不高，連自己家裡有多少人有時候都會數錯。中位妖人中擅長理財做生意的也不多，他們歡迎人族商人主動到自己的地盤做生意，盤活自己的陳舊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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