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些是我要的嗎?”不知為何,此刻我突然想對著她說出這些話來了,“被自己的父親,如此的對待。你以為,這種寵愛,是我的要嗎?”看著只有一絲亮光的小天窗,我只是出神。
我的話,卻讓賢妃不在說話了。
她和我一樣,只是靜靜的呆著。
“賢妃,你可知道,你只是舒嬪手中的一顆棋子。”說完,我便離開了。
只留下她,“我不會放過你的!不要以為這麼說,我就不會放過你……我……不會……她……”
她的聲音,我已經聽不真切了。因為,我已經出了牢獄之門。
夜晚,朱御海還是來了。
“心兒,我好想你……”他每次,似乎都會說這句話的。
“哥哥,我們下午才見過。”我任由著他,褪去了我的衣衫。
“可是,我是如此的想你啊,我的小狐狸。”這一句小狐狸,似乎包含著很多的意思。
我看著他,埋在了我的胸前,含著我那脆弱的柔軟。
手,自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感受著他的分身進入的感覺。
閉上了眼,任由著自己的口中,吐出一句句無意義的嬌吟。感覺著他,不斷的肆虐和佔有。
若是說,之前我還有抵抗。現在,我卻是真的沒有意思抵抗了。
反正,結果還是一樣的。
歡愛後的他,為我穿上了衣服,抱著我飛身上了屋頂。
“為什麼帶我上來?”我沒有抵抗,只是好奇他的行為。
“你看,月亮是不是很圓?”
我隨著他的手指,看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是啊,我怎麼忘了,一個月中總有這麼幾天,月兒會很圓很圓的。
高高的屋頂,似乎和月兒只有一手之隔。
這麼覺得著,竟然就此伸出了手,想要將月兒抓住。卻發現,原來離得那麼的遙遠。
月兒看來來明黃明黃的,那麼的溫暖。我的指尖,卻感覺到了絲絲的冷意。
“心兒,你……”他看著我,“你怎麼哭了!”
我……哭了?
手,觸碰到自己的臉頰,一片溼冷。自己,為什麼會哭呢?
閉上了眼,卻不知道說什麼。
“心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告訴我,好不好?若是不開心,我陪你一起。”
若是不開心,我陪你一起。
這句話,不斷的重複在我的腦中。
突然發現,自己的淚,竟然剋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午後暖暖的陽光,明亮的湖畔,還有……他溫暖的懷抱……
可是,那個時候,他是我的哥哥。
現在,我是他的禁臠。
為什麼,我還要去想這些!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忘了一切,忘了過去的一切!我,不要做那個被操縱著的木偶!
“心兒,心兒!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直哭?你到底怎麼了?”
他的焦急,我朦朧的看到了。
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
我多麼想問問老天爺,為什麼我會如此的悲哀?
父皇,不是我的父皇。我卻成了他的寵愛。
皇兄,不是我的皇兄。我卻成了他的禁臠。
為什麼呢?
每一次,我以為快要得到幸福的時候,那些幸福就如同夏末的銀樹花,只剩下一片漆黑的枯萎。
“朱御海,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恨你。”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似乎從心底深處傳來。
“心……”
“你,讓我知道了哥哥的疼愛。可是,卻親手毀掉了。”我看著月兒,“你讓我知道,原來幸福,是可以那麼短暫的。父皇,從未將我當做女兒,我認了。為何,你卻要如此的背叛我?”
似乎白日裡,對著賢妃說的那些話,已經觸動了我心中做脆弱的傷疤了。
原來,我以為那道疤痕已經好了。原來,只是被掩藏了罷了。一旦觸碰了,還是那麼的生疼生疼的。
“我愛你,不好嗎?我可以像是哥哥一樣愛你,也可以像是男人一般愛你,不好嗎?”他強迫我看著他,看著他眼中的傷痛。
“心兒,你以為我沒有掙扎嗎?我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我知道我不該如此!可是,當看到你那樣子的父皇身下承歡著,你可知道,我的心早已經痛得麻木了!”
☆、19 心神殤 1
“難道,愛情可以和親情合在一起麼?”我有一些木然的開口,“親情,和其他的感情都是不一樣的。都是……不一樣的啊!”
為什麼,每一個都不願意給我親情?為什麼,每一個都不願給我?
最終,也沒有人給我答案。
第二天,我還是我,我還是朱素心。
“公主,聽說賢妃被釋放了。”我聽著雲娥在一旁說著,“而且,大皇子只是將她貶為了宮女。倒是舒嬪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做了自己的宮女。”
我只是聽著,“雲娥,你想說什麼?”
“公主難道不怕麼?如果賢妃和舒嬪聯合起來,對付您怎麼辦!”只要每次涉及到我的安危,似乎雲娥總是更加的擔心。
“她現在已經不是賢妃了,不是嗎?”我,其實是不擔心的。
“雖然如此,可是……”
“雲娥,還有半個月,父皇就要出來了。”我看著藍藍的天空。
雲娥沒有再說了,我也沒有再開口了。
似乎,我很久沒有去錦繡宮了。午後,便帶著雲娥過去了。
自然,朱御風看到我,是欣喜的。賢妃,不應該叫做楚玉賢,她自然是恨我入骨了。至於舒嬪,她的眼神,則是耐人尋味的。
“心兒,你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朱御風似乎很高興?
“恩,今日無聊,就來走走了。”我看到,楚玉賢的手,緊緊的握著。看來,真的是很恨我,是不是?
“你最近的臉色似乎一直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朱御風的注視,卻讓我有一些怯然了。
我是怎麼了,是擔心他看出什麼麼?
為何要去擔心呢?我要的,不就是如此的結果嗎?
“沒什麼,可能是最近睡的不太好吧。”
這句話,我沒有騙他。
每晚,朱御海就像是瘋子一般的索要,早已讓我疲倦了。
可是,就算是強迫著自己睡著,卻還是無法入睡。
有時候,我寧願昏死過去。這樣,也好過了在承受著身子的痛楚的時候,還要承受著心的折磨!
“哦,那就好。如果真的睡不好,就讓太醫看看吧。”
我突然發現,今日的朱御風,話題似乎一直圍繞著的身子打轉。
“三哥也要注意身子呢。這幾日父皇都閉關了,三哥也好一直和哥哥處理政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