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德帝御駕親臨玉浮,現在已經進城了!”
這真是莫大的驚喜,穆言申本來不報任何希望,卻沒想到秦承釋真的會出手相救,於是趕緊讓人整理裝容準備到宮門外迎接。
“皇姐,和羲國君原來這樣好,我真想見見他。”
穆書榆正心情複雜,忽然聽聞此言轉過頭看著比穆書燕更豔麗嬌俏的穆書珍淡淡一笑:“你還是不見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光光修正一個說法,那就是:渣皇一時半會兒改不了,但終歸會改好的……
☆、第48章
“那咱們就彼此照應好了。”白廣清凝望眼前明豔女子,心中悸動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笑過之後,穆書榆說話更放得開了:“今日見你還有一件要事,淑妃要將她住在虞陽城的一位表妹說給你,讓我和你私下提一提此事,你自己定奪,不過我想淑妃這樣做無非是懷疑你我有染才故意如此的。”
“你放心,別說她別有用心,就算她是清白無辜的我也不會娶巖炙國女子為妻,你替我回絕了吧,婚姻大事我自會留心,若宮中往後再有人提及此事你都可代我作主不應允便是。”
穆書榆不放心:“那你可真要留心才好,不要耽誤了終生大事,這樣我也能放心。”
白廣清輕笑:“待我功成名就還怕娶不到可心女子?”
“待你功成名就,身邊自會美女如雲。”
白廣清聽後收了笑容,低聲說道:“知心者一人足矣,男子亦可為所愛之人守身。雖有時身不由己,但也非不能,而是不願。”
穆書榆眼現淚光:“是啊,是不願而非不能。白廣清,老天若是有眼必當許你一位知心愛侶伴你一生一世,此亦我所願,如能實現我仍是要誦經萬卷以還此願!”
白廣清動容,但縱有千言萬語也得忍下:“咱們就不必再這兒空許願徒增傷感了,難得相見還是出去走走,這時節樂泉河邊風景最好,去那兒瞧會景色,飯是不便在一起吃了,到時你還是回宮去吧。”
穆書榆點頭稱是,兩人一起出了歸隱寺往樂泉河而去。
這一天下來,穆書榆玩得盡興,回到宮裡時已經快戌時了,雖是疲憊心情卻好,進了屋子沐浴之後一身清爽地吃著點心,時不時地與如蘭如意聊上幾句今日見聞只覺愜意得很。
“太妃,都這個時辰了皇上怎麼還不過來?”如意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如蘭也跟著擔心:“別是到其他地方去了吧。”
穆書榆卻不在乎:“難不成你們兩個還真指望皇上能日日到和安殿來?總是要去別處的,一會兒將院門鎖上,累了一天也乏了,早些安歇才是正經事。”
如蘭如意雖也知道早晚要有這麼一天,只是心裡仍不是滋味兒,直道皇上無情。
“什麼無情,皇上那是多情,你們往後不許再議論此事,快去將東西都收拾好。”穆書榆聽得不耐煩,將如蘭如意趕了出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穆書榆坐在桌前正犯困時,如意就喳呼著進來了:“太妃,皇來了!”
“你小聲些,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這是什麼地方你就隨意嚷嚷。”
如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儀了:“奴婢知錯了,太妃快去接駕吧。”
只是沒等穆書榆往外走,秦承釋已經進來了,也不讓穆書榆見禮:“朕幾乎日日都來,還講這些虛禮做什麼,今兒你在外面玩得可好?”
“回皇上,禮不可廢,臣妾還是按規矩來吧,今日天氣好,臣妾去了好幾個地方呢,玩得好吃得也好。”
“朕其實也是白問一句,太妃有知己陪伴在側如何能吃不好玩不好呢。”秦承釋拿眼瞟著穆書榆話裡有話。
穆書榆大方一笑:“皇上好靈通的訊息,臣妾是見了白廣清,不過卻是有正經事要辦。”
“朕自是知道你們辦的是正經事,只是既是正經事哪裡說不行,卻非要故地重遊,莫非歸隱寺意義非凡?”
“皇上想多了,去歸隱寺無非因要避些嫌疑。”
秦承釋挑眉:“若是沒有不可告人之事,何為又要避嫌,既是要避嫌,為何又同去樂泉河畔賞景,太妃這話未免不能自圓其說。”
穆書榆仍是平靜答道:“避嫌是因為要面談,之後同去樂泉河畔也是一個車裡一個車外並不曾同進同出,之後也是臣妾獨自遊玩吃了東西。再者臣妾也是受淑妃娘娘所託去為白廣清說親,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去問。”
“朕正想問這個事兒呢,既是太妃有如此光明正大的理由,那親事可說成了?別隻是說親是虛、訴情是真,回來時只隨意與淑妃說句白廣清無心成婚就應付過去了吧?”
這還真是自己要對淑妃說的話,穆書榆看著秦承釋說不出話來了,她到現在才明白淑妃為表妹說親大有深意。
看這樣子淑妃已經將這事兒與秦承釋說了,而且是添油加醋預計到了結果,無論這個親事成不成淑妃都是勝者,而且親事不成更好。
因為若是自己與白廣清真有見不得人的事兒,那麼淑妃此舉必會讓自己不好過,親事也肯定說不成,而且無論自己與白廣清關係如何,皇上都會因自己私會白廣清而起疑心,更何況承釋從來就不相信自己與白廣清之間沒有牽扯。
總之只要白廣清親事不成,自己就有諸多嫌疑,淑妃這一招還真是讓自己百口莫辯!
“回皇上,白廣清確實因想著建功立業不願提及婚事。”穆書榆只能實話實說。
“不願提及婚事朕是相信的,不過男人自當是先成家後立業,不如朕為白廣清賜婚如何?”
穆書榆明知秦承釋是試探自己,但畢竟君無戲言,真要是弄巧成拙賜了婚,自己哪對得起白廣清啊,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白廣清不過是平民布衣,哪配讓皇上賜婚,況且這事兒若是本人不願,那豈不也是委屈了對方,到時成了一對怨偶也非皇上樂見。”
“哼,太妃真是有張巧嘴,一介平民能得朕賜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況且人還沒定太妃怎麼就能斷定白廣清願意與否,還是說太妃可以直接做白廣清的主,只要太妃不喜白廣清便不能成婚?”秦承釋咄咄逼人,句句說在要害。
穆書榆最怕的就是秦承釋心思縝密,情急之下反問道:“皇上是如何得知我找白廣清說親事去的?”
“淑妃說與朕知道的。”
“何時說的?”
“朕就是從淑妃那兒過來的,你只回答朕的問話便可,不需關心其他不相干的事。”秦承釋直接挑明不讓穆書榆將話差開。
穆書榆冷笑:“皇上不是說不見淑妃嗎,怎麼還去了和陽殿,臣妾倒是覺得皇上是與淑妃商議好要往臣妾身上安罪名呢。”
“胡說,淑妃身體一直不適,已經多次派人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