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碗的?下次再有此事,若是不能即刻將碎片收走,給了別人在朕面前血濺當場的機會,朕便放你們的血!”
“是,奴才知罪,再有此事,一定立時就讓碎片消失,不讓太妃傷著了!”於忠和一眾宮人連連磕頭請罪。
“朕何時說怕傷著她了?一群廢物!”秦承釋一甩袖子回了內室,於忠立即讓人將外面收拾乾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太妃真是——勇者無畏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避子湯的事光光要強調一下,太妃此時不宜有孕,所以往後光光不會每次都寫上一句,太妃喝了避子湯,這個湯太妃事後自動續喝……,劇情到了光光自會讓大家看出來太妃沒喝。
PS:明天光光要練車,練車的地方很遠,而且要練四個小時,所以在此請假,大家不必等更嘍!
今天雖更得早也是一更……
☆、第38章
到了第二日,穆書榆起了個大早讓人收拾好東西,之後又趕到皇后那裡請辭,皇后聽了穆書榆的來意,別有深意地一笑:“皇上說過太妃可隨意進出宮裡,既是住得厭了,回王府去也好。”
“臣妾謝皇后娘娘。”
穆書榆怕再節外生枝,從永華宮出來就直接上轎出了宮門,誰知行至半路轎子突然停了下來,穆書榆心裡一沉,出聲問道:“為何停轎?”
“回太妃,是白公子在前面呢。”如意小聲兒回道。
白廣清?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今日出宮的,這也太神了吧,穆書榆覺得此事奇怪。
“讓他過來吧。”
“太妃近日可好?”白廣清已是走到了轎子的另一邊,隔著簾子與穆書榆說話。
“還好,你是如何知道我今日出宮的?”
穆書榆問完半天沒聽到回話,以為是白廣清沒聽到自己的問話,還想再問時白廣清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自太妃進宮後,我便每日都到這裡的茶館坐坐,這條路是太妃回王府的必經之地,如若太妃出宮了,廣清定是能見到太妃的,果然今日便遇見了。”
難道自己進宮這些天這個白廣清都一直守在這裡?穆書榆聽了心驚不已,白廣清即便是有急事也和自己說不上,不是她自作多情,轎外的男人肯定是對自己有意思。
自己有什麼特殊的魅力能先後讓秦承釋與白廣清不顧身份差異對自己產生好感?其實是什麼原因這也不重要,現在最要緊的是必須讓白廣清明白,她穆書榆雖已經是個聲名狼藉的殘花敗柳了,但也不會破罐破摔地任人戲弄,以為隨便給點甜頭兒說兩句好話自己便會依附上去。
“你怎麼不說話?我是怕上次送給你的香丸你已經用完了,想盡快再給你拿些,心口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不能怕麻煩的。”
“有勞廣清了,難得你一片孝心肯為這個往來不多的長輩著想,只是往後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我領了,那香丸也無甚大作用,不吃也罷,我進宮這些日子終日陪著皇上也是乏得很,若廣清你無其他要事,便回家去吧。”穆書榆含蓄地拒絕了白廣清,也隱晦地表達了自己與皇上的關係,想將對方的念頭消滅在萌芽之中。
果然,轎外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穆書榆往外瞧了睢也沒看見白廣清。
“太妃,白廣清沒跟上來,剛才不知他怎麼了站在原地就不走了。”如意在另一邊小聲說道。
這樣最好,省得大家都麻煩,自己將來就算是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也不會與熟悉自己底細的人在一起。
“咦?”一行人到了王府門口時,如意突然輕呼一聲。
“怎麼了?”穆書榆問道。
“回太妃,那個白廣清又回來了。”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穆書榆心煩地皺著眉:“讓他進來吧,不要都聚在門口,像什麼樣子。”
直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穆書榆只讓人告訴白廣清在正廳等自己,然後便磨磨蹭蹭地換衣裳又喝了半杯茶才肯出來見人。
“你還有話說?”讓如蘭如意出去後,穆書榆心不在焉地問道。
白廣清見了穆書榆這樣的態度也不生氣,微笑著說道:“你可是生氣了?”
“有何事能讓我生氣,再者晚輩在長輩面前以你我相稱不太合適吧,還請廣清往後留意。”
白廣清仍是心平氣和:“我這樣稱呼今日並非初次,你又為何要這樣生氣。”
“哪天稱呼錯的不要緊,現在改就不遲,你有話便說,若沒事就趕緊回去,總往這裡跑讓人說閒話。”穆書榆擺明了以後不想再與白廣清有過多接觸的態度。
“我是有話,我只覺得太妃是難得一見的真性情女子,也是廣清多年來欲求而不得的,而且太妃也終將不會總是太妃,你又何苦冷麵以對呢。”
嗬!還真敢將話挑明瞭說,這個白廣清與秦承釋根本沒區別,不過一個強勢些,一個則採取了迂迴柔情線路,當自己真那麼好騙?男人想討好女人時什麼話說不出口!
“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真當本太妃好欺負不成!”穆書榆故意怒形於色,想要白廣清知難而退。
“我說的是實話,也是真心話,更從未有過欺負人的想法,這樣的歪曲之言,恕不能接受。”
“哼,你心裡打著什麼主意以為沒人知道?你以為我已是失德婦人,便可任人戲耍了?那你可是打錯了算盤,趁早兒找與你門當戶對的大家小姐奉承去,少來我這裡閒扯蛋!”穆書榆見自己委婉暗示皆不頂用,只好冷硬起來,說出的話也沒了之前的文雅。
白廣清聽後看著穆書榆極其認真地說道:“我沒有任何戲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難得遇到一個不貪圖榮華富貴的女子,又與自己有一樣的志趣不會逼迫著我求取功名利祿,將來若是結伴遊歷天下至此相伴終生也未嘗不是人生一大快事,這種想法我已是思慮再三才會說出來的,我白廣清也從不會拿此事開玩笑!”
穆書榆本打算繼續疾言厲色,卻被白廣清認真的神情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先不說你我身份、輩分之差,即便將來我自由之時,你可曾還想過另一件事,現在外面都在傳我如何失德媚上,其實這傳言未必是假的,我方才已經說了這幾日我一直陪在皇身邊,難道這個你也不介意?”
一提及此事,白廣清神色有些黯然:“這件事你即便不說,我從家父那裡也是略有耳聞,我若說不介意才是欺騙於你、戲耍於你,只是雖是知道卻仍控制不住自己每日都去那茶館守候,故此我心意已決,仍是堅持之前的想法。”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