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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變化的……

蛇尾緩緩鬆開許御仙,托起翹挺的臀部轉了個圈,讓她正對白素璃的膛,

白素璃俯下身咬住她的頸項,有那麼一刻,許御仙以為他會咬破她的喉管。可他只是細細密密的寸寸啃咬,牙尖刺在嬌嫩的肌膚,微微痛癢,激起她一陣陣戰慄。

白素璃偏愛她的蝴蝶骨,舌尖在深凹處攪動一會,向下挪動到桃子似的酥,含住粉紅的尖吮吸。

許御仙雙腿大刺刺的分叉,蛇尾擠進她的腿縫間,被塞得不留一絲縫隙,躁動地在私密處蹭弄,囤積著可怕的欲。

冰冷堅硬的鱗片搔颳著嬌嫩的貝,蛇尾擺動的幅度愈發的快速,像極了弄的劇烈動作。刺激得許御仙喘息連連,下體分泌出蜜汁沾溼了鱗片。

白素璃拖著她的臀部,向上挪動了一些,直到一硬的狀物,戳在了她的腿心上。

那感官比平日大不少,許御仙低頭一看,見蛇腹下竟是兩。回想起在青城山不好的遭遇,她連連求饒道:“相公,不要……”

白素璃置若罔聞,箍起她的腰身,讓臀部對準微微抬高,蛇尾向上一聳,其中一的巨物撞入緊閉的口,撐開溼潤的道撞了進去。

許御仙喉頭溢位破裂的呻吟,被塞滿後奇異的快感,絞碎著她,撕裂著她,淚水不止的從眼眶滑落。

“為何要哭……”白素璃眼眸一沉,吻住她溼潤的眼眶,下體卻殘忍地完全入,在脆弱的道重重的抽。

許御仙的上身隨著蛇尾來回擺動,雙劇烈地搖搖晃晃,她能清晰的看見那長的蛇,深深嵌入她的體內,又打木樁似的抽出。

另一蛇卡在後庭從未開墾的秘洞,戳弄著彷彿躍躍欲入。

“啊……不……”許御仙帶著哭腔驚呼,敵不過白素璃的強硬,頭已撐開緊緻的後,往裡塞進了幾寸。

“痛……”後庭傳來彷彿被撕裂的痛苦,許御仙疼得哭出聲來。

白素璃穩住她的身子,了些蜜汁塗抹在卡在後庭的,溫柔地吻了吻她翕動的嘴唇:“娘子乖,很快就不痛了。”

蛇尾向上聳動,全進出的肏弄,肏了好幾百下後,許御仙適應了些,虛軟地趴在白素璃身上。

兩個長的,將她兩道塞得滿滿當當的,肚子鼓得如同孕婦。難以言喻的快感越來越多,像千萬只螞蟻撓著她,痛賬痠麻的。

與半人半蛇的白素璃,交媾到了四更時分,一個脹大,在她體內最深處噴出。

白素璃憐惜的擦拭她額頭的薄汗,蛇尾繞著細長的雙腿,擁著她陷入沉睡。

次日天還未亮,許御仙從蛇尾的桎梏抽出身子,臉色蒼白的穿戴衣服。

白素璃抬起眼眸,睨著她單薄的背影:“你還在怕我?”

許御仙背脊一顫,頭也不回的跑出門,撞上偶然路過的蕭玄。

“蠢女人,怎麼跟活見鬼似的?”蕭玄嫌惡地啐了口,大步跨入門檻,見白素璃披著白衫站在窗邊,長長的蛇尾拖在大理石地上。

海藻似披散的墨髮,半掩面無表情的臉,白素璃捏緊窗欞,指骨泛著無血色的白。

蕭玄聞了聞酒壺,詫異道:“知道里面摻了硫磺,為何還要喝了這杯酒?你是不是早就取回元了?”

“與你無關……”白素璃手臂一抬,無形的力量將蕭玄推出門外,門砰地一聲關上。

遙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消失後,彷彿回憶起幾千年前,被遺棄在青城山的一幕,那真的太久太久了,久得他以為早已忘卻。白素璃闔上眼皮,重重吐了口氣。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第三十四章 暮雨斷橋再相逢

許邵容是在街巷撿到的妹妹,她小臉埋得深深的,雙手抱漫無目的而行。

許邵容忿然作色道:“可是那個姓白的欺負你了?”

“阿彌陀佛,並非全然如此,許施主有些話還是避開說吧。”靜海不知何時閃到兩人跟前,口吻異常嚴肅的說道。

“大師,請隨我來。”許邵容雖不懂靜海之意,處於對出家人的敬畏,全然聽從靜海的話,牽著神情恍惚的妹妹,回到他在白府隔壁宅子。

靜海立在許府新宅外,警惕地盯著白府的大門:“宅子買在妖宅附近?”

“大師為何稱那是妖宅?我把宅子買在這,也是想照顧妹妹。”

靜海嘆了口氣:“也罷,我在你宅子佈下陣法,那兩妖孽沒法隨意闖入。”

許邵容滿是好奇的問妖孽是誰,靜海進入許府的大廳後,便把白府兩公子是蛇妖所化之事,全盤告訴了許邵容。

許邵容咬著牙齒咯咯作響,猛拍身下的木桌:“怎麼會如此,若是我早知道他是蛇妖,就是死也不會將妹妹交託出去。”

許御仙彷彿被敲擊聲弄醒,慍怒地瞪著靜海:“你說我相公吃了硫磺,只會現出原形沒其他影響,為何他吃了後會那麼難受?”

靜海面色微變,對許邵容說道:“看來你妹妹被蠱惑極深,一心一意向著那蛇妖,貧僧勸施主早些帶她離開此處,免得她又被蛇妖虜獲過去。”

許邵容連連稱是,許御仙蹙起秀眉:“我何曾被蠱惑,你個禿驢盡在胡說。”

許邵容柔聲勸慰妹妹,帶她去閨房好好休息。靜海則在她房間附近,佈下了極兇的陣法。

窗明几淨的閨房內,許御仙搖晃身下的搖椅,思緒飄向無邊之境,輕輕喃語道:“我怎麼會怕你,相公……”

一縷清如濺玉的琴音,鑽入明瓦鑲嵌的窗臺,浮動在許御仙的耳畔。時而顫如龍吟,抒發急切心境,時而溫柔婉轉,訴著相思情深,時而淒涼悲切,傾瀉佳人難求之苦。

那是相公平日常彈的《鳳求凰》,許御仙怎麼可能忘記,她飛快的跑出房門,失神般在花園子走動。她輕撫著厚實的牆壁,明明是一牆之隔,卻好似隔了萬水千山。

“呵,蠢女人……”牆頂傳來蕭玄的揶揄之聲,許御仙愣怔地抬頭看他。

“那和尚布了法陣,我待不住多久,話就簡要說了。青城山那夜你拔了仙草,害我哥沒法飛昇。後來接近你的目的,為取回誤入你體內的元沒錯。可你這個榆木腦子怎麼不多想想,我們有千種萬種法子可以把你擄走,為何只是將你娶回家好好養著?如果我是我哥,你早就被吸成人幹了……”

“孽畜,你竟敢跑來了!”靜海聽到“人幹”二字,以為蕭玄想加害許御仙,丟擲佛珠擊了過去。

蕭玄鬥不過靜海,卻快得過他,化為一陣黑煙消失無蹤。

靜海沉聲道:“女施主別待在外頭,你哥在收拾東西,馬上就出發離開了。”

許御仙一臉詫異:“我們要回何處?”

“回你的許府舊宅,這裡委實不是可待之地。”

一個時辰後,許邵容將所有物品收拾妥當,許御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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