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還沒進去,身下的人已經快要融化了。
從穴口溢位透亮的液體,儼然氾濫成災。
或滑進臀溝,或一滴滴落在沙發上。
徐品羽無法再忍受混亂的折磨,摟著他的脖子,“佑白……”
對他來說,這是削骨的聲音。
握住她纖細的腰,扶了下性器對準門扉,不緊不慢卻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頸後的衣領。
那被碾過甬道撐開褶皺的感覺,激得徐品羽揚起半身,沒一會兒又摔落在沙發裡。
也許是充分溼潤的結果,即使陽具剖開狹窄的腔道,頂到了最深處,她也沒有絲毫的痛感,喉嚨裡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開始揉捏著乳房,身下深入淺出的挺進時,徐品羽難以束縛的喘著,“啊……啊……”
沈佑白皮帶的金屬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摻雜稠膩的水,真是磨人的聲音。
身體隨著他抽送的動作搖晃,每當撞擊到甬道中隱藏的肉點,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顫抖。
漸漸深重加快的碾入,醞釀成卷積雲,厚積薄發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將到達白熱化的關頭,沈佑白卻將她抱起。
突然的騰空,徐品羽心裡一慌,雙腿便纏上了他的腰。
以交合的姿態,走到她的房間。
房裡有股清香,出自窗臺上的一盆吊蘭。
沈佑白把她壓倒在床上,發現床不大。
就是非要糾纏在一起,才不會掉下去。
她雙手抵著那線條緊實的寬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熱的陽具埋在她身體裡緩慢進出。
徐品羽歪頭躲過他的吻,輕輕皺眉,聲卻似嬌吟,“嗯……拉窗簾……”
雖然沒開燈,但是也害怕無意被人窺視。
沈佑白抽離時,帶著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來,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簾拉過,是席捲而來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後撐著坐起,從左側大腿越過到小腹,延伸到右邊的胸乳。
沈佑白看著她柔和甜美的身體。
想要拆卸之後,裝進能夠隨行攜帶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剛剛一樣,用舒服的方式繼續,卻沒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過她。
沈佑白攬起她的後腰,雙腿分跪在他身體兩側,滴下液體的穴口,正對著危險的兇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壓下。
瞬間被貫穿,直接戳開深處一個緊閉的口,隨之而來的震動讓大腦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著他的肩,皺著眉仰過頭,動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讓沈佑白低頭就咬住了腫立的乳尖。
胸乳上溼熱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頂撞,逼得她直搖頭,“啊……慢一點……”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叫我的名字。”
“佑……嗯……”強烈的快感,讓徐品羽哽著沒辦法說完整。
帶有懲罰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獸擒獲,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動中的肉體緊緊摩擦,清冷的房間裡,波動的線條卻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雙乳,像海潮,在黑夜裡爬上沙灘,又迅速後退。
如果可以,那就這樣沉浸下去。
一場接一場狂轟濫炸般的進攻,期間她試圖絞緊陰穴,然後換來他更為猛烈的抽插。
榨乾了她最後一絲力氣,也沒能讓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擺弄。
她整個下體已經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壞了。
直到有浪潮填滿肚子,脹脹的,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她的意識恢復清明後,發現自己的腦袋下,枕著沈佑白的胸膛。
檯燈燻黃的光暈,落在對角的牆。
菸草味佔據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氣,抬眼看見濃郁的煙霧在他周遭散開。
她好奇的問,“事後一支菸是什麼感覺?”
沈佑白側過目光來看了她一眼,隨即吸了口煙,摟著她肩的手掌,壓過她的身體。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將煙霧灌入。
濃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她推了下沈佑白,別過臉咳嗽幾聲。
徐品羽回頭佯怒的瞪著他,“謝謝,幫我斷了抽菸的念頭。”
沈佑白又笑著親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游走,然後抽了口煙,問她,“你考慮過搬家嗎。”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貴。”
全球聞名的旅遊度假勝地,連同房產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內城找到這間租金雜費加在一塊,僅是工資三分二的房子,已經謝天謝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經常停電。
在她走神回憶的時候,沈佑白說,“上水區的公寓樓,租價便宜,水電全免。”
上水區就在景櫚酒店的後面,毫無疑問的富人區。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東是腦子有病?”
沈佑白看著她,“可能有,你治嗎。”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圖,現在是確定。
她揚了揚眉,“那乾脆連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將她壓下,輕輕吻著她的鬢角,“你可以用別的方式支付。”
不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