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在地上,急切的扭過頭,“等一下,要做什麼……”
迴應她的是解開皮帶發出的聲響,在空蕩的教師中尤為清晰。
他單手壓住徐品羽的背,再使點勁她前胸就貼上桌面了,她驚,“別,你別脫褲子啊……”
沈佑白語氣十分正經的問,“不脫怎麼做?”
徐品羽一時語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頭端抵進穴口半寸,柔軟的門扉扛不住他的入侵。
被撐開的感覺,才讓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換概念。
不是怎麼做。
而是怎麼能在這裡做。
沈佑白緩緩將胯下的慾望逐寸推入,狹窄的穴口一張一吸,看似艱難卻又一點點將它吞了下去。
徐品羽撐住身體的手肘輕輕顫抖,抿緊的唇線中發出微弱的聲音。
自從上個週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發,再到廚房,餐桌。
徐品羽試圖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貫穿。
數不清幾輪下來,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的神經讓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之後的這幾天裡,沈佑白沒有再和她做過,最多也只是蹂躪她的乳房,然後紓解罷了。
結果,她好像恢復到採擷初蕾的緊緻,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亂。
滾燙的東西進入慢慢身體,雙臂無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徹底壓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盡頭。
他幅度很小的頂動胯下,緩慢地深入和抽離。
甬道內層層軟肉舒張開,扯出的稠漿包裹著性器,像捅進溼熱的海綿中。
她短促喘息,從微張的口中撥出的白霧,散在冷空氣中。
一個深挺,讓她揚起了下巴,看見窗外錯亂的枝椏,斜遠處隱隱可見的路燈,沉沉的樹影。
徐品羽剋制著呻吟,攥緊了袖口,“要是有人發現的話……我會被退學的……”
“退了吧,我養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
她愣了下,差點低吟出聲,及時抿嘴。
沈佑白握著她的腰,深深地到達最軟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噝噝的吞下。
他直直地碾進拉出一些穴肉,給她帶來的痛感來不及體會,又被重重灌回原位。
雖然她的衣服阻擋胸骨與桌面直接摩擦,但腿根撞在桌邊還是疼。
徐品羽聲音打顫的說,“這樣……很難受……”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身體裡的東西在退後,一股溫暖的熱源跟著流動。
他抽了出去,冷意侵襲穴口。
沈佑白將她翻過身,讓她立起腰,坐在桌面。
徐品羽下意識去抱住他的頸項,由他抬起自己雙腿,環著他的腰。
同時慾望對上穴口,下個瞬間,滋的一聲捅了進去。
她仰過頭,又垂下腦袋,長髮在背後,無風也揚起落下。
深埋進身體的異物,讓她的小腹微微鼓出來,又點燃一把火。
這樣的姿勢在裙襬遮掩下,都看不見器官的緊密相貼,交合之處黏黏膩膩。
她隨著按住臀部的雙手,擺晃身體。
背後的襯衣從裙邊裡被拉出來,冰涼的手探進去時,激起她一陣雞皮疙瘩。
沈佑白指尖順著她的脊柱往上摸,一節一節,和下身灼熱的律動相比,是那麼緩慢。
在這時,他輕聲說,“骨頭好明顯……”
他湊近徐品羽,咬了下她的嘴唇,然後問,“你吃的東西都到哪去了。”
她可以閉著眼躲過沈佑白的臉,卻不能聾了聽覺。
他不似低沉渾厚,也不是少年嫩氣,在兩者中間,讓人慾罷不能的聲音。
就好像沈佑白每說一個字,她都收縮一下小腹。
沈佑白的鼻尖蹭過她的耳骨,“為什麼不說話。”
徐品羽緊緊縮著腹部,連連搖頭似要逃脫他在耳邊的氣息,忍著呻吟開口,“誰在這種時候……還回答問題啊……”
他輕聲的笑,她晃神睜眼。
為什麼不是黑夜,這樣就可以看不見他的五官,不被迷惑。
沈佑白低頭輕噬她的頸脖,血管溫燙過細膩的面板。
一邊溫柔安撫,一邊粗暴侵佔。
他只是解開了褲子,沒有完全脫下,所以徐品羽的臀一直打在他的皮帶上,她腿根都在發燙。
被託著臀迎合,完全不在她能掌握的頻率和深度,喉嚨像火柴拼命想要擦燃,“……嗯……”
摩擦擠出汩汩膩水,混合肉體擊在金屬物件的聲音,變成讓人昏昏欲醉的糜爛。
幸而在思維還能轉動時,她聽見了一些隱約的腳步聲。
徐品羽一驚,想提醒他,怎麼料到脫口變成零碎的呻吟,“啊……啊啊……有人……”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性器官還接連在一起。
視野旋轉半周。
徐品羽盯著天花板上像蒙著一層什麼東西,看不清楚。
沒拉上的窗簾,將夜的幽光,冷冰冰地印在周圍那些掩藏他們的課桌椅上。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地面,胯下輕動,緩慢地進退抽插,滑蠕的腔道不斷滲著液體。
看見她像難以制伏喉間的潮湧,於是他好心抬手,捂住了她那張讓人想吞下去的嘴。
在他一次次反覆地撞擊,時不時盡根沒入,似乎捅開了什麼,徐品羽全身痙攣一遍。
幸好他手掌壓得密實,才不讓呻吟漏出。
她覺得腔道快要燒乾了,但實際耳畔細微的水聲,和身下的粘稠,都在告訴她,自己正在迎接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