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的趨勢,經脈噴脹的慾望,依然在失控的撞擊。
白濁融合進她的分泌物,從嵌合處被擠出,此刻變得膠質般粘膩。
欲如火熾,蝕骨的淋漓完全奪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連嗚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顯短又促。
她的頭仰起一時,又重重砸在床上,長髮像揉亂的綢。
唾液嗆到喉嚨,邊咳邊喘了起來。
恍惚覺得那股力量,準備將她從下體撕成兩半。
沈佑白不是要佔有她,是要徹底毀掉她。
疼痛與恐懼,竟然創造出了詭異的快感。
伴隨著痙攣,她感覺到一股熱源衝破阻隔,從充血的花眼噴出。
失禁了。
他低俯下來,舌尖舔著她的胸乳。
突然收回舌頭。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齒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面板。
她幾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絲蜿蜒,從乳房到背,滲進床單。
第三十章 貪婪(1)
如同有隻鳥,小口吮去她的胸乳上。
灼熱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頂入,深搗塞著出不來的濁液,淫靡潺響,漲到她的下腹要承載不下。
他順著她的頸線,來到她的唇。
把口中混合著唾液的血,全部餵給她。
她無力迴應,意識模糊,只能吞嚥。
味道像生鏽的鐵。
他終於從喉嚨裡悶哼一聲,最後最重地撞入。
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嗚咽著顫抖,感覺那些液體快湧上食道。
他撐直手肘支起身子,離開了她的唇。
也從她的體內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乾淨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著那傷口,握過她的手覆壓住。
哭到眼睛乾涸,她哽著抽動肩膀,臉頰兩旁粘黏著頭髮,溼的就像被雨淋過。
他抓上褲子,立刻出了房間。
徐品羽虛脫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時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縮一縮地,往外擠噴著濁物,就像吐了。
空氣中浮著一股,骯髒,又旖旎的氣味。
似乎能聽見牆上時鐘走動的聲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來,將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開她的手,輕輕揭下印著團暗紅的被子。
有點緩過勁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痠痛的動不了。她抬手胡亂的抹臉,沒辦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應,小幅度的抖著胸腔。
傷口不深,只是齒痕大小的一塊皮,翻翹著,拭乾又滲出些血色。
冰涼溼漉的棉籤貼上面板,帶來一點點刺痛感。
沈佑白處理著傷口,額前像墨黑的頭髮,髮絲被浸溼般粘著。
他認真仔細,可神情卻很淡,淡到絲毫察覺不出愧疚。
徐品羽有那麼點兒窩火,雖說的確是她開口索求,不讓人走,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
她攥了攥拳,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
“別動。”沈佑白將她手捉住,壓放在床面。
徐品羽不滿的瞪著他,“為什麼,咬我。”
鼻音濃重,先前哭得兇猛,現在喉嚨像堵著團棉花。
沈佑白視線上移,看進她的眼睛。
伸手停在她臉龐,指腹描過左眼下,那道細微的劃傷,“因為想留下比這個……”
落在她臉上的觸感,輕到癢。
“更深的印記。”他接著說。
他的眼神,如同盤根錯節,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體育館內她說被人偷親時,他的反應。以及,她解釋這傷痕來歷,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難以理解。
徐品羽嚥下口水,潤了潤喉,“如果我跟別人牽過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嗎。”
沈佑白側身換了藥又轉回來,看看她,然後笑了。
她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卻等到他說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漸顯出驚訝的神情,有點心慌的半開玩笑,“那和別人上過床,我就要死了吧。”
沈佑白說,“論情況。”
“這還……能分什麼情況?”
比如,“射進你的身體。”
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話時,她腦袋一片空白。
他語調平沉的說,“手術可以切除子宮。”
徐品羽呼吸驟停幾秒。
直到沈佑白合上急救箱,她才回過神。
愣愣的看著他,徐品羽問,“我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回答她的,是沈佑白扯過被子裹著她,打橫將人抱起。
浴室鏡前開著燈。
她靠牆坐在浴缸邊上。
沈佑白取下花灑,開啟水,除錯溫度。
她沒發現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見沈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徐品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乾透的血跡滲進指甲縫。
沈佑白撩起遮擋她下身的被子,說著,“腿張開。”
她停了一瞬,膝蓋向兩旁分開。
兩腿根的面板泛紅,被燙過一樣。中間泥濘覆蓋,顏色像剖開的石榴。
溫熱的清水襲來,她無意識的收縮了下,擠出點白稠的東西。
沈佑白蹲下來,將長指慢慢伸入,她抿著唇弓腰。
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