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瘋了嗎!”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點。”
因為,“我和媽媽說,今晚在同學家過夜。”
沉默了片晌,他問,“月經一天能流完嗎?”
她又瞪著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時,又幫他洩了兩次,用腿。
熱水淋下來,她溼透的頭髮貼著白皙的面板,朦朧的熱氣升騰,霧中她臉頰和身體都泛著淡淡的紅暈。
抱著他的肩,她緊緊夾著腿,任由他在雙腿的方寸之地抽進拉出。
她下體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潤滑劑。
慾望的滾燙,摩擦著她的兩瓣軟肉,她雙乳上的尖豆抵著他胡亂的描畫。
她纖細雪白的肩膀,細細的打顫。
躺下時,她說,“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關了燈的房間,充斥著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無路可逃。
沈佑白重複那個弔詭的夢。
她站在走廊,欣賞那幅畫。
他上去。
她轉身,朝他伸出拳頭。
他在考慮,刀劃哪裡,看起來更可憐,她會笑的更開心。
但是她手腕翻轉,攤開掌心後。
什麼也沒有。
她看著他說,給我。
他問,你要什麼?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嬌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將她推倒在床上。
分開她的腿,進入她的身體。
肆意抽動,刺激著神經。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顫動。
他任何一次夢中,聽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聲,足夠讓他瘋狂。
他看到在房間的角落裡,有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被捆綁著,嘴也綁著,憤恨的瞪著他。
那是在過去的夢境中,迫害他,飲他鮮血取樂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過頭,專心盯著身下的她。
第二十一章 禮物(1)
沈佑白的睡眠質量向來不好,或深沉夜夢,或淺眠易醒。
睜開眼時,從窗簾縫隙照進天花板上,印有一道窄的光。
他企圖動一動身,卻在所有感官神經甦醒後,意識到有人摟著他的腰,臉貼在他身側,一條腿橫架他胯上。
沈佑白偏頭看下,被子掩著她半張臉,頭髮散在床上。
一瞬,夢與現實交疊,辨認不清。
昨晚徐品羽穿得是他的衛衣,寬寬長長遮到臀下,不用穿褲子。
睡了一覺衣服跑到腰上,渾然不覺。
是誰說自己睡相很好的。
沈佑白微喘了口氣,清晨有生理反應很正常。
可沒有哪一次,有現在這樣難忍。
因為在夢中和他做愛的人,醒來後,就躺在旁邊。
想把壓在他下身的腿輕輕挪開,手覆上她的大腿就離不開了。
指腹在前,掌心在後的,從她膝蓋開始,往上走。
柔軟的肌膚貼合他的手,很快到了大腿根,他頓了一下,手的方向往外,摸去她的臀。
手指一曲,一展,從內褲下伸進去。
徐品羽不認床,只要給她一個安靜的環境,哪都能睡得熟。
她是被癢的漸漸恢復意識,等臀瓣上的手不重地揉捏了下,她一驚,徹底清醒。
沈佑白按住她,聲音低啞,“別動。”
她愣了愣,大腿下有什麼東西抵著。
半響,還是硬的。
徐品羽抬起下巴,看著他,正張開口。
“別說話!”沈佑白說話聲帶著喘息。
她立刻閉上嘴。
隔了幾秒,沈佑白的手從她臀退下,握著她大腿,翻了個身。
將她攬在懷抱裡。
徐品羽額頭貼著他的胸骨,一條腿還架在他腰上,所以他勃起的部位,正頂在她下體。
內褲裡夾著衛生巾,厚度讓她感覺不出具體的形狀,減少了點旖旎的情慾。
沈佑白啞聲說,“你睡吧。”
她鼻尖擦過他的面板,仰頭看他,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能睡著。
沈佑白喉間一動,抬手遮住她望著自己的眼睛。
當然,徐品羽幾乎每天早晨都遲到,不是沒有原因的。
現在還不到她平時起床的時間,片刻,又睡著了。
她的呼吸均勻、溫熱。
真實。
沈佑白緩緩收緊手臂,下巴擱在她頭上。
如果可以剖開身體,把她藏進去。
徐品羽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
活動空間很大,她一下睜開眼,床上不見沈佑白。
她用手肘撐起身來,房間內所有的光亮,都來自開著一些的落地窗。
風吹窗簾微微起伏。
有人在陽臺。
徐品羽掀開被子下床。
她走到落地窗前。
天氣不好,看起來陰沉沉的,還有點溼,像剛下過雨。
沈佑白靠在陽臺,背對著她,肩型線條寬直,很好看。
白色夾克外套,黑色的褲子。
灰藍的煙霧從他那散開。
徐品羽赤腳,所以走近的幾乎沒有聲音。
沈佑白察覺時,不小心被煙氣燻了眼睛。
他用手掌按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