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講,這個小賤人的外貌與那個女人比起來不知道要領先她多少條街,與其讓她出去禍害別人,不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裡,也算是行善積德了。反正她是女人,總歸要被男人上,這樣的長相不知道會被多少男人想方設法地搞上床,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下定決心的沈容有一種以降服淫靡的女妖為己任的責任感。
”我要上你。“沈容脫口而出的回答言簡意賅,充分地表現了他真實的想法和心情。
顧明月在沈容的話出口後便覺得天雷滾滾,震撼度不亞於五雷轟頂,她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個男人真的不需要吃藥嗎?
用一封信來要挾,就想上她,何棄療!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四(H)
顧明月到底還是和沈容滾了床單。
完成任務的必要條件之一就是必需要和任務男主發生肉體關係,顧明月心裡知道,被沈容壓在身下是早晚的事情,於是稍微反抗一下便順水推舟了。
在沈容看來,這個妹妹很容易地就被男人搞上了床,小小年紀就如此,不是欠操是什麼?
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憐惜。
顧明月對這具身體的初次體驗感覺很糟糕。
晚上11點剛過,沈容在客廳裡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間熄燈睡覺後,便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妹妹的房門前。他輕聲轉動著門把手,開出一條只容一人透過的縫隙,動作敏捷地側身閃了進來。
房間裡漆黑一片,厚重的窗簾使窗外的燈光無法透射進來,沈容已經在黑暗中摸摸索索著上了樓,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軟twin size床上妙曼纖巧的身體輪廓。
沈容輕輕地鎖上門,走到顧明月床前開啟一盞光線柔和的檯燈,藉著燈光,他發現床上的女孩只著了一件白色真絲吊帶睡裙,她沉甸甸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巍巍地晃動著,粉色小巧乳頭的形狀印著睡裙清晰可見,她跪坐在那裡直勾勾地盯著他,用一種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表情,似感慨似嘲諷,好像在說:看,終於到這一天了。
他不能直視這種表情,好像把他內心裡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無暇的,而他是來玷汙這份純潔的惡徒。不,她才是一切罪惡的源泉!沈容在心裡默唸了一遍,使自己更加堅信他是來普渡禍國殃民淫妖,是來捨身拯救天下男人的男人。
顧明月被沈容扯著頭髮拖到了床沿邊,這種痛不會讓人覺得難忍,卻傳遞著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男人站在床沿拽著少女的頭髮施力上提使她緊貼著自己堅硬的胸膛跪立,她的睡裙被推到胸部以上,一側白嫩的玉兔被大力揉捏成了各種形狀,略微粗糙的手指掐著奶頭往外旋轉拉扯,顧明月因著他的動作痛得直抽氣。
沈容顯然把她的難受的抽氣聲當成了舒服的呻吟,身下的肉莖從進入到充滿了顧明月氣息的房間裡就硬得發痛,他嗤笑一聲,揉捏得越發用力。
顧明月聽見頭頂嘲諷的輕笑,腦中繃緊的弦“崩”的一下斷了,她皺著眉,雙手捶打起折磨她的男人,忍無可忍地開口道:“哥哥,輕一些。”
沈容以為她欲迎還拒,鬆開抓著絲滑秀髮的手把她大力推到在床上,按著那隻幾乎被壓癟了的奶子用另一隻手探入包裹著私密花園的蕾絲內褲裡,一摸,發現那裡出人意料的乾燥阻澀。
“你怎麼還不溼。”沈容不滿地道,他完全不會想到是自己技術不佳。
顧明月咬著牙忍著想要把他推開的慾望,面色冷淡地嘟噥:“要上你就上,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又是這樣讓人想要去破壞的表情,沈容眼神閃了閃,壓低聲音湊到少女耳邊,惡意滿滿到:“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兒你就算痛死也不能怨我。”
“就算我說痛你會停下?”
“當然不會。”男人話音一落,長度驚人的陽具被瞬間釋放,他握著那根火燙的事物把前端頂上了少女從未被人開採過的穴口,一個用力,兩人都愣住了。
顧明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開啟,兇狠地侵入,她還沒有來得及再嘗一次破身之痛,只入了半個頭的雞巴許是太過激動,脈動著噴湧出填滿整個幽徑的濃精。
“你…”顧明月吃驚地張開了小口,這男人還是個處?
沈容的臉色如打翻了顏料盒般精彩,他竟然秒射了!對事事追求完美的強迫症患者他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結束得如此倉促!
他連那層處女膜都沒有捅破!
顧明月在心裡暗笑,臉上卻懵懂地露出了原來已經結束了啊的神色,起身作勢就要穿衣服。
這行為無異於對沈容男性尊嚴赤裸裸的挑釁,少女被推到一邊的內褲完全掩飾不住腿心的風光,微微開合的桃粉色肉穴裡含著一汪滿得要溢位來的濃白的精液,穴口一縮一合地擠出一條淅淅瀝瀝的蜿蜒溪流,沿著菊穴匯聚到臀下形成一方鮮稠的小水潭。
男人看到少女玉體橫陳,張開的腿心流出自己的東西這樣香豔靡麗的畫面,身下半軟的男根立即又雄赳赳氣昂昂地翹了起來。他這回勢必要顯出點能耐,於是滿身燥熱地拉下顧明月的蕾絲內褲到膝蓋,就著她併攏的雙腿用大手扣住兩隻膝窩,死死地壓向肥軟的奶子前,把胸部擠得都變了形,然後另一隻手扶著肉棒接著精液的潤滑“噗嗤”一聲就入了大半,兇狠地穿破了少女象徵著純潔的薄膜,血絲混著精液從被肉莖撐圓的小穴裡擠出,滴落在男人腳下的地板上。
“好痛 !”顧明月臀部懸在床沿上,身體被彎折成壓扁Z字形,在小穴中橫衝直撞的男根沒有絲毫技巧,只是一味的掠奪少女鮮美的肉體,它的主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挺腰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體,眼睛舒服地半眯起來觀賞著少女咬緊真絲睡裙的一角,雙眼泛紅顏淚汪汪的樣子。
“舒服嗎,小賤人,被自己的哥哥肏的感覺爽嗎?”沈容伸出手掐著顧明月的香腮,劇痛使她只能鬆開緊緊閉合的紅唇,吐出被唾液浸溼的布料。
“我……是小……賤人……嗯……那……和妹妹……性交……的你……啊……是什麼…唔…”顧明月被撞擊得語不成聲,腿間鑽心的疼,這具身體對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銳一些,她痛得無法流出一丁點愛液。
在原著裡是沈悅故意在沈容醉酒時主動去獻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穴外圍都差點被磨爛了。 原身愛著沈容自然是滿心幸福的忍了下去,可是顧明月對他連喜歡都談不上,忍著忍著就真的要難過的哭了出來,這男人只顧著自己享受,抽插動作間只有發洩不帶一絲溫柔,讓她感覺在他眼裡不是一個人,而是供人洩慾的性愛娃娃。
“你想什麼就是什麼。”沈容認為這個問題沒有認真回答的必要,他全身心都投入在了體驗初次性交的美妙感受裡,顧明月的裡面讓他舒服得好似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