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戶和小腹上,那裡頓時被精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顧明月氣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著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溼乎乎的白精勻了一些在飽滿的雙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剮蹭起來,喂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口裡。她溫順地吸吮著沾滿體液的手指,在男人舉著混合著兩人淫液的半軟肉棒到她嘴邊時,也輕揉地用靈巧的小舌舔了個乾淨。
“伺候得不錯。”慕瑾瑜看著美人兒睜著黑漆漆溼漉漉的雙瞳望著他,淫蕩地用小嘴兒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後,毫不吝惜地給出表揚。
“少爺喜歡奴婢的伺候就好。”顧明月嬌聲細氣地回答,臉上滿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鬆,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細枝末節的禮儀,打橫抱起渾身無力的美人兒就入了內室早已蓄滿熱水的浴桶沐浴,其間顧明月又被逼著在水裡用肉穴套弄陽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贅述了。
時間如流水飛逝,不覺間已草長鶯飛,百花爭妍,春色怡人。
顧明月待在慕瑾瑜身邊快有一個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間從院裡桃花瓣上接來的露水煮沸泡茶。慕瑾瑜愛茶,而顧明月對茶道也頗有研究。今個兒慕瑾瑜難得沒有出去,顧明月便準備露一手,討得男人的歡心。
她此時上身著鵝黃色窄袖絹衫,外穿對襟直領雪青蹙銀繡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著月白色百褶細紗裙,半掌寬的裙腰上下沿綴著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其餘空白的地方用銀線繡著纏枝芍藥。淺櫻色半透明羅帔從半垂著從腹前繞道身後交叉再纏上她手臂,如黑緞般的長髮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無任何裝飾。烏髮雪顏,朱唇皓齒,融融淺笑,正應了那句詩:“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凍梅花。”
慕瑾瑜在她對面置了一張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綢繡碧竹圓領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藍色菱紋羅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畫象牙楠木伏几上斜倚著,另一隻手握著一卷書,正垂眼看著,只是不時地用眼角的餘光飛快地撇一眼對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趕在她察覺之前視線默默地重回紙張之上。
手邊陶罐裡的露水咕咕嚕嚕地沸騰了一瞬,便被一雙玉白的小手提了起來,倒出一些在旁邊象牙白的汝窯茶具上,然後放下陶罐但不重置在爐子上,左手託著右腕,右手拿起竹製的茶夾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後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順著縫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子裡。此時陶罐裡的水溫稍降,顧明月左手托起裝有白毫銀針的茶則,右手緩緩地用茶荷把色白隱綠的茶葉盡數匯入寬口蓋碗中,然後捧起陶罐倒入適量溫度適宜的露水,再合碗蓋悶上,隨後心裡默數了35下,便執起蓋碗留出一道縫隙把清淡的茶水盡數倒入了茶海里,最後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盞斟了七分滿。
顧明月泡茶的動作熟練,她背脊挺直,身姿優雅,行動間如行雲流水,煞是好看。她垂頭時白嫩的脖頸下是深深的乳溝,明晃晃地露在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掃過那乳溝,拿起茶盞抿了一口,眉目瞬間舒展開來,心下讚歎:好茶!
要知他平日裡只喝味道稍顯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堅持綠茶寒涼,不宜多飲,便自作主張地泡起了性溫的白茶。慕瑾瑜幾日前便收到了做工精美的保暖褚色織錦緞護膝和密織絲綿素襪,前兩天還無意撞見她在納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給他的。於是他趁著女人去小廚房做藥膳的時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細細地看了一眼,發現此鞋從外觀上來看與平常的鞋子無二,可她在納鞋底的時候縫入了幾層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會很保暖耐磨。
他還知道她平日裡總是翻看醫書,找一些治療風溼的方子。他有風溼,每逢陰冷潮溼多風的天氣變會痛到骨髓裡,這他從來沒對人說過,她卻細心的發現了。從此春雨迷濛的時候,她便求著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涼,並時不時地做些補身的藥膳。
想到這些,他的心臟莫名地加速跳動,著血液流速非同尋常。慕瑾瑜放下茶盞撫著胸口,暗襯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為什麼回府的時間越來越早。若是進了思芳院在第一時間沒有看到顧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裡便會十分不舒服,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壓著她懲罰,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著那帶淚的小臉,心下更加煩悶。
顧明月平日裡從來不出思芳院,因為怕被夫人找茬兒棒殺或是打發了出去,任憑誰來喊都用少爺不讓她出院子的藉口給頂了回去。國公夫人花了大價錢買她,最終卻竹籃打水一場空,正憋著氣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沒事兒的時候就看書寫字,彈琴跳舞,偶爾被趕回來的慕瑾瑜看見了,便也讓他當一回觀眾。
最多的時候,還是被他壓著肏幹著嫩穴,嘴裡說著一些羞人的淫詞浪語,除了葵水那幾日,日日不停,卻從不射在她裡面。顧明月也習慣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濃精,可是從不曾間斷過,繼而她吹簫之技相比開始有了質的飛躍,連慕瑾瑜都忍不住誇讚。
慕瑾瑜因著最近回家多了,京城裡的紈絝都知道他得了一個絕色婢子,日日勾著他家去。青樓楚館裡他的粉頭暗恨嫉妒府裡被他日日疼愛的美人兒,自從他得了那美人後便不曾在外留宿了。而狐朋狗友們則更多的是好奇,想他慕瑾瑜已是舉國無雙的美人了,還能有什麼美色能勾住這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子?
這群酒肉朋友們幾次想要讓慕瑾瑜帶出來顧明月一睹美人芳顏,這些人放蕩起來一起狎妓、同上一女的時候也是有的,無不盼望著可以嚐嚐鮮,但都被慕瑾瑜以此侍婢乃為國公夫人所贈為由擋了下來。於是眾人更是好奇,晚上非揪著他不讓家去,但每次也都被他逃了回來。
昨天五皇子也問了顧明月的事兒,非要讓他帶出去瞧上一瞧是何種賽天仙的美人兒。尊卑有定,因而他不能拒了皇子,只得答應帶顧明月去幾日後的春季圍獵。
這次的春季圍獵遍請京城世家的未婚男子,可宮內又無適婚待嫁的公主,好生奇怪。
“你去準備準備,過幾日便和我去春季圍獵。”他緩緩開口,指間敲擊著伏几,思量了一陣又囑咐道:“需要帶上幾頂厚紗的帷帽,仔細遮好臉,可別被別的男子看了去。”
過兩天的春季圍獵時,皇上便會給來自西涼和親的公主選一位駙馬,這正是慕瑾瑜和公主第一次相遇的地點,顧明月正想著要怎麼開口求他帶她去呢,現下準備好的滿肚子的話都沒有了用武之地,不過倒也省事。
於是她欣然應下,開開心心地準備起了要帶上的物品,不光是自己的,還有慕瑾瑜的。因為狩獵圍場在京城之外,需要坐兩天馬車,一時間該帶的東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