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冷了。
“煬煬,宸藍被指婚幽王!”當我踏出景和宮,身後,這是那個女子的最後一句,也是她生命中,我聽到的最後一句。
三天後,榮賢妃薨於景和宮。
“男人天生迷戀的成就感與女人不同,女性喜歡真實、細節的滿足,而男人喜歡在時代的責任感中尋找寄託。”
這是誰的自省名言,已經記不得了,只是,此時突然想到這句話,頗能療治我受傷的感覺。
盤腿倚靠在幽靜的長廊裡,定定看著錦羅殿外這一池蓮花,它受著落日的光輝和雨水的洗滌,燃燒似的閃著紅光。這春日的蓮花池已經披上了霞光。空氣清澈而透明,散發著蓮的幽香。我看見溫煦的南風,軟軟的吹著,把遠方的芒果花香帶到了我的身旁--
輕輕嘟囔著,哼唱著小時侯媽媽總在耳旁低吟的曲子。我知道,玄讞一直在我的身後。
“煬煬,你不快樂。”他又何嘗快樂?這樣的憂傷---
微微咧開唇,我深吐了一口氣。
“玄讞,你瞭解我嗎?煬煬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孩子,記憶如白紙一般純淨。其實,她什麼也沒有經歷過,愛也好,痛也罷。可是,她仍然平靜地存在,不期求愛,也不期求那隨之而來的痛。所以,煬煬也是一個沒有目的的孩子,簡單的思想,簡單的存在,簡單的呼吸這溼潤的空氣,就象這一池蓮花----”
回頭給了他一個再單純不過的笑容,我突然直直走過去,投進這滿池蓮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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