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也記起來了，她連闖兩關，把那鮫人降服了，收了一白顆靈珠，可是發財了的……”

“可是我聽說她轉手就交給青雲大修們了。”

“這你就傻了，轉手交，自己也會多少留點，哪怕留上三四顆，也是富可敵國哩。

“這也是……”

“那她豈非是個大財主？”

“財主又恁地？難不成你還想打青雲修士的主意？她單單憑一個青雲名頭就無人敢惹，何況再加上一個尊者師父……”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什麼……”

莊姜並不理會眾人的竊竊私語，而是抬頭遠目望著那趙悠雲，曾幾何時……

曾幾何時，那女子於萬人之眾，乃是天之驕女，現在卻是……忽聽蒼月在耳邊輕輕吟誦：

“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臺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語氣蒼涼悲壯，彷彿入骨入隨。

莊姜轉過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道：“妖王似乎深有感觸。”

蒼月不答，忽然道：“我倒是多少明白你的心思。”

“我不明白。”潑潑趴在莊姜的肩頭，撇了撇貓嘴，道：“不給自己心愛的貓貓買男寵，卻為一個迫害自己的敵人贖身，這是萬惡的聖母行為，聖母啊，老大，你不止現在聖母討人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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