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石崖俯身對莊姜道：“你讓他來好不好？你讓他來見我，好不好？我可以把仙靈引給你……”

莊姜靜靜地望著玲兒，許久才道：“我不能這麼做。因為即使拿去，他也不會來。”

玲兒臉色大變道：“你怎麼知道？你很瞭解他？你跟他很熟悉？”

莊姜抿著嘴，一字一句道：“玲兒，他不會回來了，你心裡也知道，不是嗎？雖然……雖然很殘酷，可是它就是事實，玲兒，回去吧，回到你的族人了，重新開始生活……”

“我不要！”玲兒又抓起一把沙礫，向莊姜扔去，道：“我恨你，你滾，你滾！”因為兩人離得近了，那沙礫便掛到了莊姜的臉上，蹭的生疼，莊姜踉蹌退後一步，轉身要離開，忽然停住腳步……

這種決定不應該由自己來下，而是她自己……

又轉過身來，緩步走到玲兒面前，“告訴我，你什麼不想回去？”

玲兒未曾想到自己如此對待這少女，她居然還肯回轉，見莊姜如此摸樣，已是後悔，忖度了半晌道：“我不喜歡當鮫人，我不喜歡在海底游來游去，我想去岸上看看……我……他……”

“你聽著，！”莊姜深吸一口氣道：“你若是要見他，須自己努力……”

“怎麼努力？”玲兒大喜地反握住莊姜的手，搖了搖道：“好姐姐，你告訴我，我什麼都給你……”

莊姜苦笑地搖了搖頭，心道這樣的性子，出去了還不知道吃多少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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