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在警告自己嗎。她不敢想了,同時,心中又浮現出淡淡的無奈和自嘲。
虧她在剛才還為他擔憂,為他難過,以為他如今乖張暴戾的性格是因為小時候受過侮辱,和自己的遭遇有幾分相似,甚至聖母般地竟有些憐惜他。而事實證明,野獸就是野獸,它們永遠沒有人的思想,更沒有人的善良。
她走到洗手池前,擰開水龍頭,雙手接了些涼水,輕拍在自己臉頰,努力鎮定冷靜下來。
她還沒有徹底暴露,她還沒有輸,她還要繼續這樣人格分裂一樣地活下去。
醒來的時候,天都是大亮的,十天以來每天都是如此,大概是來例假使得身體異常疲倦,這些天來,駱蒼止一反常態地沒有太過苛責喬初夏,除了依舊限制她的自由,不許她和外界聯絡之外,倒也沒對她冷言冷語。
事實上,白天的時候他幾乎不在別墅裡,只有夜深時才會回來,等到她這個月的月事結束後,每晚都會折騰折騰她,而她即使不配合,也不會多做抗拒。
喬初夏乖巧地幾乎足不出戶,最多在午後的時候坐在別墅的花園裡坐一會兒,喝茶曬太陽,身邊不遠處每分每秒都至少有兩個持槍的人看著。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喬初夏居然驚訝地發現,鏡子裡的女人不僅沒有蒼白憔悴,反而呈現出一種吃飽喝足的饜足神態,臉色紅潤,一身白嫩,像是一株水分滋潤的花兒。
她自嘲地看了幾眼,自語道:“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雜草一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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