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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幽深,□縱橫。沒聲沒息就大步上前,抄手就把她抱住。

“我剛洗完澡,你別……”茶末不敢反抗但皺著眉瞪著他。他什麼想法,她焉能不知。這二十來天處下來,要說兩人最大的默契就是這一個眼神知性意這點了。

“可不就正巧。”楚人美輕輕一笑,低頭就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牙齒覆在舊傷口上,嚴絲合縫。

茶末蛇似的“噝噝”輕叫,纖細的身體縮得更緊。

他會咬人,這點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可說了沒用,越說越咬,不如不說。

這人和狗不同,人不咬人,狗才咬人。這傢伙屬狗的吧?

茶末眯著眼恨恨想,肩頭的刺痛順著背緩緩下移,那是楚人美跟啃玉米似的從肩膀順著背脊細細往下啃。

他把她包裹的浴巾用牙撕開,浴巾柔軟無力癱倒在地,過道上的兩人這下都徹底光了。

清晨的陽光從紗窗透進屋子裡,柔和而溫暖。這光照在面板上,帶著暖意,如同情人的輕撫。

經過馬爾地夫的特別鍛鍊,茶末已經能很坦然的站在這兒接受陽光的撫慰,只是楚人美落在她後腰上的輕吻淺咬就如同附在骨頭上的螞蟻一般,引起她陣陣輕顫。

說討厭也並不討厭,說喜歡可不見得喜歡。皺著眉,她扭了扭,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哼,也不知道是埋怨還是舒服。

楚人美還在她腰上啃著,從後腰啃到側腰,又順勢啃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低頭只能看到他的頭頂,頭髮漆黑濃密,在清晨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看起來似乎他的髮質比她好,茶末皺皺鼻子,伸手插進他頭髮裡摸了一把。

這一摸令楚人美身體顫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搞不清為什麼會突然就有了這麼強烈的感覺,只是摸了一下頭髮而已,他就跟被電擊了似的,汗毛都豎起來。

下意識的,為了追尋這種快感,他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輕哼,索求更多的撫摸。

只可惜媚眼做給瞎子看,茶末不是這種機靈的主,她就潦草的摸了一把,確定自己的頭髮還真不如人家楚人美的好之後,黯然受傷心情低落。

楚人美又哼哼了兩聲,舌頭繞著她的肚臍眼舔阿舔,舌尖都鑽進去就跟蛇似的。

茶末被逗得一邊哼哼笑,一邊抖得跟個篩子似的。

被楚人美啃過的面板都泛出一抹桃紅,他的牙還挺鋒利的,一咬就一處紅點。紅點一個接一個,如同一串珊瑚鏈。

茶末突然想起老家那邊以前流傳著一種奇怪的病,叫“蛇纏”。初發病的時候人不會察覺到,只是在腰上長出紅疹,不痛不癢。疹子都是珍珠般大,殷紅如血。慢慢的這紅疹子就一顆接著一顆冒出來,就跟鏈子似的圍在腰上。這時候疹子還不痛,但開始有了細細的癢。等那紅鏈子為過了半個腰,漸漸就疼起來。倘若最後這一條紅鏈子從頭到尾接住了,那人就必死無疑。

據說這病無藥可醫,只有陰陽法可解。一般村子裡總會有那麼一個會點陰陽法的老婆子老頭子,所以真死在這上頭的人其實沒有。

這病其實不恐怖,只是有點纏綿。

看著自己腰上被楚人美啃出的珊瑚鏈,還真有幾分“蛇纏”的感覺。

他就如同蛇,有毒的,纏著她,要吞了她。

卻不知她是有陰陽法的妖婆子,反要被她制。

想到這兒,茶末哼哼輕笑,小肚子也跟著抖了抖。

肚子前的楚人美微微仰頭,眼眸幽深,鼻樑高挺,額前髮絲凌亂,頗有幾分俊美之意。

茶末就跟女王看著自己的男寵似的低頭看著他,真搞不懂這樣的男人何苦要自尋死路,非得“蛇纏”這自己?莫非就為了那床上片刻的歡愉?這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色膽包天,色心不死。

且由得他吧,她撩唇微微一笑,貌似菩提,雙眸慈悲,其形卻妖。

楚人美就這麼微微仰著頭,看著她,雙唇卻似粘在她腰上似的,依舊一口一口啃過去。

她就知道,他非得纏死她不可。

果然,紅疹最終首尾相連,一條催命繩,勾魂索。

等著鐵鎖麻繩套牢了她,他緩緩起身,高大身形罩住,陰森森黑黝黝,宛如地獄惡鬼魔界妖孽。

這氣勢逼過來,茶末立刻就服軟了,兩腿站不住,腰就往下沉。

哪裡容得她倒下,鐵捁似的手臂抄過來,鉗住。

她就跟掛在他手上的一塊五花肉似的,要炸要烹任君選擇。

楚人美當然不會和她客氣,都等不到回頭上床,直接把人往擺花瓶的小几上一提溜,分開雙腿擠進去。

肉貼著肉,彼此一目瞭然一清二楚。

比之昨晚上的癲狂放肆,這會他還算的上文質彬彬,禮貌周全。沒急著一插到底,而是先嘴對嘴來了個深吻。

接吻是茶末的強項,舌頭纏上去能繞出朵花來。她兩條手臂順勢搭上他肩頭,纏住。

茶末如今是越來越能坦然接受這些男女調情之事,理由很簡單,這是在國外。

在這土包子的腦子裡,國外嘛就是可以比國內開放。再說了,這兒誰認識她?誰也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誰,她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愛怎麼做就怎麼做。無論她在國外做什麼,國內的家人都不會知道。這就是她膽肥放蕩的最直接原因,沒人管得著她了。

親的天雷勾動地火,乾柴遇見烈火。鉗在腰上的兩隻手滑落,捁住她兩條腿左右一分,又包住她肉嘟嘟的兩瓣屁股往前一頂,楚人美毫不費力就一插到底。

她溼的就跟熟透了的爛柿子似的,甜的都讓人發膩。

茶末嗚嗚叫兩聲,悽慘裡透著股莫名的甜糯,就跟被主人踢了一腳的巴兒狗似的。

“唔,別,你別。嗯,疼的。輕點,你輕點呀。”茶末垂著眼皮,眯著眼,嘴裡哼唧哼唧埋怨。雙臂卻緊緊攬著,雙腿死死纏著,緊抓不放。

就跟那死賤死賤的巴兒狗似的,一臉招踢的樣。

楚人美眯著眼一邊心裡鄙夷,腰卻一下一下頂的用力。

這女人,也就這樣。

那幾個還非得掏心掏肺的要娶她,哈,真是太可笑了。就這麼個女人,值得嗎?

一摸就溼,一親就軟,一插就浪,這種女人娶回家去幹嘛?收集綠帽子嗎?

傻呀,真是傻。

插著茶末,取笑著情敵,楚人美嗨得忘乎所以。

不消二十分鐘,就報銷交差。

他爽的氣喘吁吁汗如雨下渾身冒熱氣,那頭茶末還死死抱著他一邊扭一邊哼唧,慾求不滿。

這可真有點打擊楚人美的大男子心理,對男人來說不能讓女人滿足是奇恥大辱。

當然今天茶末也確實有點怪異,平時他完事了她就消停不折騰,今兒個卻主動折騰。

他是不知道,茶末如今可大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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