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看著自己的白色手套，“你的回答。”

“這還用問嗎？”蘇柔又好氣又好笑，“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封建年代？呵……”

她一臉嘲諷蓋到孔笙子的臉上，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他雙手手指交叉放在腹部，終於將盯著窗紗看的視線移了回來。

蘇柔卻被他冷冰冰的視線看得一哆嗦。

“我很不滿意。”他面無表情，聲線也沒有一絲波動。

蘇柔揚起一抹微笑，“那與我有關嗎？”

孔笙子的眼神一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可這笑意卻看得人背脊生涼。

“很好。”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做的很好。”

蘇柔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這個孔笙子要比她接觸到的那個攻擊性更強了。

“不過……”他笑得柔軟起來，“你們兩個的照片，我手裡還有很多呢。”

“什麼！”蘇柔瞪大雙眼，捂著嘴良久才找回聲音，“你是什麼意思？照片……是你將照片給雜誌社的！”

孔笙子則好像做成了一件頗為滿意的事情，揚著下巴，臉上得意的神情越發明顯了，他輕飄飄地表揚道：“你的腦子挺快！”

被誇獎了的蘇柔卻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她又往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在了沙發上。

歐明澤！你究竟腦補了什麼啊，為什麼這個孔笙子看上去好嚇人……

孔笙子放下手，一步步慢慢地走向她，聲音冷冰冰的卻充斥著一種詭異的興奮，就像是冰裡面的火焰，“你是在害怕我嗎？好孩子，為什麼要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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