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個深刻的思想教育來著?她一想到那畫面,就有種生無可戀的想法。
“我可、可不能回去,”她立時就笑得很諂媚,腦袋裡慢慢地湧上來一些事兒,都掐出來對他說,“你不是挺忙的嘛,我打電話,都是在通話中,有這麼忙的?”
她到不是質問,而是口氣軟趴趴的,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是撒嬌樣,算賬還真是算得一點兒強硬的姿態都沒有。
“真開會呢,”廉以欽殷勤地替她洗頭,這一頭柔順的黑髮泡在水裡,他不由愛憐地多搓揉了幾下,“但凡你一個電話,我哪裡敢不接?”
她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即使已經慢慢清醒,可反應還是稍稍遲鈍的,眨了眨眼睛,人倒在浴缸裡,渾身無力,可當覺得他的手離開她的頭髮,不太規矩起來……、
“不要!”
她拽住他的手。
“沒事的。”他哄她。
她固執地搖搖頭,“我累了。”
“你累就閉著眼睛睡一下,”他比她更固執,“睡吧,嗯?”
她能睡得著才是怪事好不好?
只是,她沒能阻止。
或者是半推半就也說不定。
她還是有點反思自己。
所以說,喝醉是最要不得的事,她心想,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勾不住,又勾回去,沒一會兒,她的手又沒了力氣,軟軟地從他脖子間滑落——
被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整個手都包圍在他手心裡,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還有他手心裡的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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