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那女兵已經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顧一切地給他們磕頭,聲嘶力竭地哭道:“你們殺了我吧,你們肏我吧,你們賣了我吧……別送我回去呀…!”幾個膀大腰圓的匪兵絲毫不為所動,七手八腳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繩索結結實實捆了起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土匪罵道:“你他媽現在知道哭了,知道聽話了,知道乖了?讓你給爺舔溝子為什麼不幹?沒用的東西,還是讓共產黨管教你去吧!”說話間那女兵已被塞進一個麻袋,隱約還能聽見她哭的死去活來,碩大的肚子高高凸起,象一坐小山包,土匪們用破布堵住她的嘴,把她抬出洞去了。
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女兵要被送回部隊去,等著她的是什麼命運,我們都清楚。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縣城被俘的20歲的女工作隊員梁霄被土匪殺害後送回,被追認為烈士;而同時被俘的19歲的女工作隊員小廖和16歲的女衛生員小白被土匪輪姦懷孕後送回,馬上就銷聲匿跡了。後來聽在472醫院工作的貼心姐妹悄悄告訴我,她們兩人給送回的當天夜裡就被強行打了胎,儘管她們在手術床上都疼的死去活來,血流了一床,但都一聲未吭、一滴眼淚沒掉。由於她們經受了長時間的肉體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時失血過多,手術後10天都起不來床,就一直在醫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門交代被俘期間的情況。大約20天后,軍區軍事法院發來了判決書,結論是,雖然沒有發現變節投敵的情節,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無法洗刷的事實,據此以“屈敵”的罪名對她們進行了處理:兩人均被開除團籍、開除軍籍,送農場強行監督勞動改造。當時好幾個聽說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們感到委曲,以她們柔弱的身體,怎麼能夠抗拒人數眾多而又兇悍的土匪的強暴?後來政治部曾派人到她們勞動改造的農場瞭解江大姐的情況。聽去的人回來悄悄說,那個農場關的都是些在整頓新解放的城市過程中清理出來的不夠判刑的地痞流氓、妓女老鴇和無賴二流子。小廖和小白在那裡是年紀最小的,也是處境最慘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她們曾經是解放軍,而且都懷過土匪的孩子,連妓女都可以隨意侮辱、欺負她們。據說她們二人都已數次自殺未遂,結果成了重點看管物件,給她們幹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飯,還要經常當眾交代懷上土匪孩子的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兩人都已有點瘋瘋癲癲。這件事情在每一個女兵心靈裡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我們每個人都在心裡千百遍地告訴自己:死也不能落在土匪手裡。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們落在了土匪手裡,豬狗不如地屈辱地活著。實際上,從被俘的第一天起,我們就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連死對我們來說都已是一種奢望。洞口剛剛發生的一幕給我們心靈的刺激太強烈了,大家都已沒有心思幹任何事,任土匪取笑侮辱,我們幾個人象沒有知覺一樣無動於衷。施婕和小吳的反應更加強烈,臉白的象白紙一樣,幾乎當場昏厥過去。那天夜裡我象死人一樣任土匪擺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輪姦了我,身體好象已經不屬於我,腦子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個不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懼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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