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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沒說話,欠身謝過,也沒要那香囊,帶著丫鬟立時就走了。
平理一笑,不甚在意,再次伸手摘下香囊,忽地記起方才那一瞬,那雙手……
他的目光追向遠去的姑娘,斗笠面紗遮蓋了身形,但她腳下的步子掩飾不住,像是受過傷,走得還不利索。
再有,那姑娘的手,有明顯燒傷過的痕跡。
“秦影?”平理好生新鮮,買了香囊轉身就去酒樓找秦昊,說遇見了他家妹子。
“我爺爺是讓她出門了,也不知她哪兒來的勇氣求,還真求成了。”秦昊往視窗看,滿大街的人,一時也找不到妹妹的蹤影,回到桌邊,盯著滿桌佳餚不知從哪兒開始下筷子,一面說,“這一鬧一折騰,家裡的事都有了轉機,就苦了那丫頭,滿手的疤痕。可她好像不太在意,這些日子我見她,總是笑盈盈,整個人開朗了起來。”
平理沒好氣地問:“她戴著面紗,我看不清她,可她看得清我,見了我為什麼要躲開?”
秦昊說:“這不是上回把你抓了,她心裡過意不去嘛,姑娘家臉皮薄。再說,她恐怕還沒適應能自由自在地上街,見了熟人才更緊張吧。”
平理正是愛吃肉的年紀,扯了一大塊烀得軟爛入味的肘子,秦昊毫不客氣地把碗遞過來接著,問道:“話說回來,我一直沒問你呢,那天你去我妹屋裡,就是為了告訴他別去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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