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做事越來越不靠譜了,在沒有找到更合適的保護她的人選之前,還是讓她呆在我身邊最放心,去吧。”金縷淡淡吩咐。
*
昏暗的牢房,潮溼的空氣中充斥著鐵鏽味和血腥氣息,以及獄卒濃烈的汗臊,嗆人慾嘔。
其實更貼切一點說,這是刑房,不是牢房。
璃月被綁在十字形的木樁上,身上血跡斑斑,卻依然昂著毫無血色的臉,盯著對她施以鞭刑的獄卒。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森寒,或許是她的表情太過冷硬,那遵照吩咐本該鞭笞她一下午的獄卒只打了一個時辰便難以為繼,藉口手痠換了另一個人。
內傷加外傷,痛得她幾欲昏聵。但她卻一點也不傷心憤怒,她沒有精力去傷心憤怒,所有的思緒和力氣她都調來抵抗疼痛維持清醒。
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如果能清醒地面對一切,就絕不要昏過去。這是她給自己訂立的準則。
對於疼痛,她似乎有異於常人的承受能力,也許是她心理堅強,又抑或,是她習慣了。總之,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獄卒鞭笞了一個半時辰,她一次都沒昏過去。
兩個獄卒似乎也頗為驚奇,她聽到他們在輪換的間隙竊竊私語:“她怎麼還不昏過去?都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啊,一會兒郡主要是來看到,還以為你我手軟了呢。”“就是,再用點力,我就不信抽不昏她……”
又抽打了半個時辰後,兩個獄卒不約而同地產生了一種想法:這個女人,也許只有死才能讓她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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