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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車馬齊備,言景山命人將學生們帶下來,扶意的師兄弟們都來了,唯獨不見施展。
“施公子他還在房裡?”言景山問自己的學生。
幾人面面相覷,並沒有人關心過。
“父親,我去看一眼,您帶著學生先上馬車,晚些路上該擁擠了。”祝鎔說罷,便轉身上樓,在下人的指引下,來到施展的客房外。
他敲了兩下門,裡頭沒有迴應,說了聲“失禮”後,便推門進來。
門沒有反鎖,自然進了門也不見人影,祝鎔立時下樓來告知岳父。
言景山奇道:“我和你岳母天沒亮就起來了,並不見有人出去,也沒聽見動靜。”
祝鎔說:“您帶學生先過去,我在附近找一找,若是尋見他,立刻送來貢院,實在找不見,也不該影響了其他師兄弟們。”
“是這個道理,那施展性情也頗有些古怪。”言夫子終究更愛惜自己的學子,將保管在他這裡施展的路引和文書交給女婿後,帶著人先離開了。
要說祝鎔心裡怎麼想,實則他這般自小長在京城的,深知單單會做文章會寫詩,與能不能當官其實沒太多關聯,那隻不過是一塊敲門磚,進了貢院也不考吟詩作賦,才情與才幹,終究是兩回事。
自然他不至於那麼小氣,不至於就此不顧,看在岳父的面上,正經在客棧上下和附近都找了找,但還是不見蹤影。
眼看著時辰快到,祝鎔便隻身來貢院外找岳父,這裡人山人海,圍聚著來自全國各地的考生及其家人,雖有衙差維持秩序,祝鎔還是很艱難地才能透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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