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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鎔起身,從隱蔽處取過一把匕首,正是皇帝交給他與開疆,說好了,一把匕首,帶回一顆人頭。
平理聽說這話,從榻上跳起來,離開兄長几步遠:“你要做什麼?”
祝鎔道:“皇上要世子死在邊境,嫁禍給贊西人,這是我此行最大的任務。”
平理兇狠地瞪著那把匕首,壓著滿腔怒火道:“我說過,哥應該好好考慮將來的路,到頭來,你還是要效忠那個狗皇帝?”
祝鎔平靜地問:“話說回來,你是從何時起,與姐夫聯絡上,決心走這條路?”
“這與你不相干。”平理似乎不再信任哥哥,斬釘截鐵地說,“倘若你要用皇帝的匕首傷害姐夫,我們兄弟便是恩斷義絕,再無親情可言。你已經見過我殺人,不得已的時候,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又或是,我死在你的手裡。”
帳外北風呼嘯,夾雜著侍衛巡邏的腳步聲,深山裡隱約有野獸的嚎叫傳來,連呼吸都透著肅殺之氣。
兩個從小養尊處優,冬日吹不著寒風,夏日曬不得烈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公子哥兒,竟在這荒郊野外,以生死家國互相威脅。
“你坐下。”祝鎔道,“我若真要殺世子,難道還告訴你?”
平理搖頭:“你有話就說,我站著一樣能聽見。”
祝鎔無奈一嘆,剛要開口,平理卻問:“三嫂怎麼辦?你對得起她嗎?”
然而這一晚,扶意難得的好眠,沉睡無夢,十分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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